>
江怀雅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伸长了脖子迎合他,却被他俯身压了回去。
他的气息里有淡淡的酒精味,是婚礼特调的果酒,他喝得不多,只有隐秘的甜,余味回甘,牵扯着她的意犹未尽。
嗜甜的人总是不满足于清淡的甜味,她挑弄着他的舌头,突然觉得结婚也不错。
她想吻他被甜酒浸过的唇齿。
思绪飘飞着,他已经除掉了她裙下的遮拦,隔着一层布料和她相抵。
挺括的硬质西裤带来粗粝的刺激感,她朦朦胧胧地从热吻里清醒过来,含混道:“你自己……”
他没反应,甚至带几分侵略性。
江怀雅在心里恨恨地咬了咬牙,手指搭上他的腰扣。
三两下屈辱地解开,他说出了她没出口的那句小心,然后不加犹豫地与她嵌合。
江怀雅的手还没安放好,一下失去重心,猛一下磕向镜子。
他及时垫住她的后脑勺,闷哼一声。
指节仿佛被敲碎似的,痛觉连着心脏抽搐,加深温存的快意。
江怀雅有他手心缓冲,仍然撞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哀吟一声,跌跌撞撞地撑住磨砂台面,一手攥紧了他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只手,目光好像在问他疼不疼。
她看向他的眼神湿润,是牛奶般的质感,有一种纯质的丝柔。
聂非池忍不住吻了她的眼睛。
和她相处起来总是温温绵绵,很难沉湎进纯粹的欲望里。
他起落了几下,将她扶起来些,把叠在一块儿的礼服裙垫在她身下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凉么?”
江怀雅双腿交缠在他腰后,摇摇头,“你很暖。”
她柔软的小腿肚搭着他坚硬的髋骨,冲他恶意地笑。
聂非池侧身咬了口她的嘴唇,嘴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旷了大半年,他和从前也不太一样。
长时间的病榻生活和脆弱的身体把他性格里尖锐、沉郁的部分都磨去了,他在这种事上显得更有耐心,因为确定了她的心意,也更游刃有余。
聂非池保持着缓而深的频率,手掌在她身前揉弄。
小一号的礼服裙把她胸前勒出两道平行的红痕,他手掌拢着她最绵软的地方,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在上面那道红痕上,江怀雅早已麻木的皮肤在他手下又恢复知觉,又麻又痒。
聂非池不知疲倦似的,指尖抚弄着她肌肤上微凹的浅沟,掌心感受她情动时的凸起。
她的身体似峰峦,将起伏连绵的山色都奉献给他。
他不禁加快了动作。
江怀雅双臂搂住他,脸颊随着震动在他肩胛磨蹭,意识支离破碎,然而一个念头却渐而成形,像一个透明的胚胎,漂浮在她混乱的脑海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祖安作者温馨提醒正文已完结,作者文风诡异,建议大家谨慎入坑谨慎入坑谨慎入坑。接档文现代奇幻言情,哪吒饲养手册。文案部分内容将于番外掉落,不过别等,不确定啥时候会写。第三十四章没有内容,放心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