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好多汗,擦一下换件衣服吧。
"
方思慎这时才真正醒过来,感觉一条胳膊撑在后背上,又湿又热。
洪鑫垚看他不说话,陪着小心试探道:"
我烧了水,擦一下吧,好得快。
要不我给你准备好,出去等着,你自己来。
"
方思慎沉默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声:"
谢谢。
"
明天是有课的日子,必须尽快好起来。
何况自从前年流血事件后,校方高层都知道自己身份,若请病假不去上课,父亲马上就会得到消息。
他来,或是不来,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看洪鑫垚喜笑颜开,伸手到抽屉里取替换的睡衣,熟得跟自己家里一样,方思慎只想立刻把他轰出去。
试着坐到床边,却没能站起来。
洪鑫垚一步跨过来,压住他肩膀:"
叫你别乱动!
头晕是不是?我给你弄好,就坐这儿擦吧。
"
转头看见墙角没拆封的电暖器,"
正好用上这个,省得又着凉。
"
一面拆包装一面嘟囔,"
你说你别扭个什么劲儿?现成的东西放这儿落灰,有福不肯享……"
凳子挪到床前,盆里兑满热水放在凳上,睡衣搁在枕头边,电暖器打开,稍微移远点儿:"
这玩意儿防水,不过你也别往上浇。
我去倒垃圾。
"
说完,非常干脆地转身往外走。
方思慎看他一件接一件忙个不停,心忽然就软了。
想找点什么话说,望见垃圾筐里花花绿绿一堆,奇怪地问:"
那都是些什么?"
"
嘿嘿,冰棍,当冰袋用了,好使得很……"
洪鑫垚一边说一边回头,愣住,"
你肩膀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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