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谁送我来的?”他问。
巫云深诡异地沉默了一下,才回答:“……秦昭。
”
“谁?”
“秦、昭。
”巫云深说,“对就是那个秦昭,下午的时候他忽然给阿良发了微信,我们才知道你低血糖晕了。
”
……有了铺垫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祈玉问:“那我晕了多久?”
巫云深:“快三小时。
也不能叫晕吧,医生说你是睡眠不足,在补觉。
强烈建议你别再熬夜了,你这个身体不太配。
”
祈玉又开始拧眉心。
——倒不是他身体体质差,是他的身体最近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时期。
外加之前为了晚会的顺利召开,确实是忙得偷不着闲,做梦都在算经费够不够,东西买齐了吗,节目单搞出来了吗。
为本就危如累卵的激素平衡添砖加瓦。
“啥,”巫云深凑过来,“卵?乱?阿玉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
祈玉:“……不,没事,我在放屁。
”
巫云深又探手摸了摸前者额头,确定没在发烧,才扶着他起来:“没事,回去吧。
”
两人一起往外走,快到医院门口时,祈玉无论如何都不让巫云深扶着了。
“我自己可以,”祈玉说,“大不了走慢一点。
”
巫云深叹气:“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这坐着,阿良马上回来了。
”
十多分钟后,温思良果然骑着祈玉的小电驴停在两人面前。
巫云深接过装盒饭的保温袋看了眼,又封好,放回车前兜里:“你先带阿玉回去,我刚好去拿一下快递。
”
温思良没回话,看向祈玉跟粽子似的脚,皱着眉问:“骨头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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