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庸开车前往,到了小区。
我说先上楼,假装快递敲门,他要是不开门出来,就直接报警。
我藏在门边,周庸托着从车里拿的纸箱,敲了敲门,屋里面的人问是谁,周庸说是快递。
一个微胖的年轻人打开门,周庸把纸箱扔在地上。
他看不对,用力一关门,周庸伸脚卡住门,我们俩合力把门拉开,这时他一使劲推开我们,往外跑了。
保护自己的安全,不要随便给快递员开门
周庸想去追,我一把拽住他:“他实名制租的房,跑不了,咱先进屋看看。”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在看电视。
我说:“你是孟秋月吗?”
她点点头,我问她林欢在哪儿。
她指指里屋,我让周庸守着门,进了卧室。
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被用胶带粘着嘴,绑在床上,身上有被殴打过的青肿的痕迹。
我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让她别怕,说是来救她的。
她“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鼻涕都流到了嘴里:“别让孟秋月碰我的手机,别让她拿我手机发照片。”
我问她什么意思。
这时孟秋月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机进来,晃了晃:“别喊了,已经把你照片群发给所有人了。”
我和周庸没法处理这一团混乱,只好又报了一次警,又去做了一次笔录。
孟秋月和林欢都被警察带走了,那个帮助孟秋月的嫖客,估计也逃不了太长时间。
至于后续怎么处理的,我们现在也不清楚。
两天后,我和周庸又回到育兴中学看了一眼,学校的黑势力被一扫而空。
连学校本身都不复存在,大门紧锁,贴着封条,墙上写着拆字,道口的小卖部也都贴着出售。
每次遇到这种灰暗的事,周庸总会有几天开心不起来。
我一般带他喝喝酒吃吃饭,开导一下——当然,都是他买单。
当天晚上,我们吃了烧烤。
饭后我们俩点上烟,在街上随便溜达着消食,然后看见了公交站牌的电影广告。
我试着开导周庸,说:“别不高兴了,咱俩这次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让那些被欺负的孩子不至于为此而毁掉整个人生。”
他点点头:“徐哥,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咱俩明天去看电影吧。”
我问为什么。
他指着广告说:“这电影我妈也投了点钱,给她增加点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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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乱装摄像头,你的生活将被全国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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