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凌陌忧的笑容满含深意,似乎一眼看透他的想法,“你这样做值得吗?你跟在皇上身边那么该知道皇上的性子,你这样做会惹怒凌悠扬的。”
皇甫容垂首,不卑不亢,道:“奉命行事而已。”
事后,皇上只是将他关起来。
皇甫容没有任何反抗,关起来也是好的,他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每一分毎一秒,时间的蔓延就像折磨一样,思念就像毒药一样侵裘脑海,四肢五骸,在神经上颤抖出情伤。
她要走了,她要走了,她要走了……他想见她一面,疯了一样地想。
门外的守卫跟本挡不住皇甫容,他知道她的愿望,他知道她舍不下凌楠,所以他抱着她的孩子站在路上默默等候。
真好,最后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对自己笑,他本以为这已经是极致的幸福了,然后他听见她说
“皇甫,你想和我一起回雀南国吗?”
她心里有他的位直吗?她是在担心他吗?在这天大的诱惑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柜绝。
他留在极东国,他替她保护凌楠,只因她的一句话,他就保凌楠—世平安。
他以他的生命起誓。
不用她道歉,不用她同情,不用她恳求。
只要是她做的,只要是她想只要是她要的。
她的一句话,决定他一生的宿命。
皇甫容就此留在凌楠身边,朝夕陪伴。
凌悠扬对此也不多发一言,似乎心中已能猜到事情始末。
皇甫容曾以为他至少会被皇上责罚一番,可事情的发展意外地平静,皇上从此治理他的万里江山,而皇甫容则守护在幼小的太子身边。
当放不下的那个人走了,似水流年,连他也不知道时间可以这样过去。
在这幽深皇宫之中,皇甫容深觉自己可以了解臬上的思虑念想。
皇上恢复了以前的放浪形賅,别人都是这样以为的,可他知道,毕竟是不一样的。
以前的七殿下把凡事都当成消遣,美人如花,花折则弃。
如今的皇上,却是在繁花璀璨中迷醉,不是不爱那个女人,他只想证明,他已经不爱那个女人了。
深夜,繁星。
在凌楠熟睡之后,皇甫容一人坐在御花园中安静地甩念,她走了,给他留下一杯思念的苦水。
忽然,耳中听闻阵阵娇笑,皇甫容怔了怔,下意识地向发声处行去。
醇酒美人,皇上坐在软榻上,膝上卧着一个美人,身旁靠着一个美人,两位美人极尽挑逗,皇上噙着淡淡的冷冷的笑,遥望苍穹,“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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