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笨蛋啊,你白潜本来就没追究证据的意思,以前和你谈的时候你就差不多是这意思,现在还是这意思?况且,她做的事情滴水不漏,你即使想查那些伪证,恐怕也是无功而返。
“白大人,看来你是等着喝长公主的喜酒了。”
白潜撇开脑袋,沉默了一会儿。
他从钱袋里掏出碎银,“小二,结帐。”
他缓缓站起身,把碎银放在桌上,在弦歌身旁静静站了许久,最后长长一叹,“陆务惜的事,你爱怎样就怎样。”
所以说,有时候威胁真的是很有效的一种法子。
第十一章行刑
在白潜的默许下,陆务惜通敌造反的案子顿时顺畅无比,弦歌一鼓作气地繁忙工作,把该办的都办了,甚至把处刑时间和处刑地点都决定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长长呼一口气,才发觉天色已经很暗了,明晃晃的月亮挂在夜空中有些孤寂,冰凉冰冷。
弦歌离开刑部,静悄悄地回到符府,本以为府中上下都已经睡下了,结果却看到灯火通明。
出什么事了?她大步跨近客厅中,看到符雪迟坐在正中央,脸色不怎么好看。
弦歌的视线向四周望去,毫不意外地看到凌悠扬冷立和皇甫容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她一进门,每个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射到她身上。
弦歌的脚步不禁缩了缩,丫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她笑眯眯地打招呼,“没想到这么晚都还有客人。”
凌悠扬的神情相当友善,“实在有些事想和符城主聊聊,所以就自作主张在这里等候了,应该没给你添麻烦吧?”
弦歌微笑,这阵仗,你把冷立都带来了,如果我说麻烦你会立刻走人吗?她开口道,“没事,到我的书房去吧。”
回头对符雪迟笑道,“雪迟,你先去休息,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符雪迟不放心,“不需要我在场吗?”
弦歌摇头,“真有事我会叫你的。”
符雪迟颔首,他不悦地望了凌悠扬一眼,似笑非笑,“七皇子,如果您真的是诚心想做我们雀南国的驸马,那可要注意和其他女性保持距离,莫让流言毁了这桩大好联姻。”
凌悠扬不以为意,“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弦歌鄙夷地望着他,“七皇子,请跟我往这边走。”
凌悠扬和冷立都坐在椅子上,皇甫容坚持站在他主人的后面。
弦歌望着他们,不由产生会审的感觉。
事情正如她所料,是为冷立和陆务惜串通的密函而来。
弦歌心中冷笑,冷立啊冷立,你来问这件事居然还把凌悠扬带来?这不是与虎谋皮?这才多少时间你就对他推心置腹?那个最大的幕后主使就坐在你旁边,你还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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