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来青楼,可能得问她那好未婚夫了。”
陆离站起身,“为何毫无还手之力,想必是这楼里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把戏。”
他冷冷瞥一眼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龟公,龟公还兀自嘴硬,“冤枉啊!
我们楼里只有酒,绝没有那种东西……这位朱姑娘乔装打扮作男子进来,我们谁也不知道,怎料她不胜酒力……我们实在是冤枉啊!”
曲莲眼睛一转,“咦,我之前在青楼的时候确实日日犯懒嗜睡,难道是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洛荧翻了好大一个白眼,“你这反应力真是令人惊叹。”
江澜还是没懂,“她为何要来青楼,要问她的未婚夫?什么意思,难道会有男子让自己的未婚妻来青楼?”
陆离几个纵跃翻到楼上,声音高高落下,“不是他让她来的,我猜,她是偷偷跟来的吧。”
他叹了一口气,右手猛地推开了顶层最大的厢房。
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个个身着鹤纹白绢,珠光宝气,却都不省人事。
“这么多年了。”
陆离低下头,心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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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莲至今仍然以为自己是因为整天好吃懒做除了吃就是睡才被人赶出青楼的。
多好的一份差事啊,钱多事少离家近,惨遭失业,痛心!
今天家里大扫除+给狗狗洗澡来晚啦,不好意思!
第19章拾玖
[拾玖]
房中挂着一块匾额,上题“花中一流”
。
口气狂妄,却不得不承认名副其实。
荥州作为九州第一大州,蓟城又是放眼内外最繁华的都城,挽花别院芳名远扬,不知多少文人骚客不远千里赶来,只为尝一尝楼内的桃花酒,一睹天下名妓的花容。
近水楼台先得月,陆离还在玉映山庄的时候,宁家上下子弟便个个儿混迹挽花别院,简直如同出入自家后院一般驾轻就熟。
没料到时隔多年,那么多曾经与他并肩把酒论剑的竹马,又一次性在这一间房内见了个全。
只是他们仍姓宁,而陆离,已被褫夺了这份尊荣。
“真的是酒?怎地都喝成这样。”
曲莲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蹲下身打量一名弟子。
桌上地上四仰八叉地翻倒着一群宁氏弟子,俱是面上酡红不省人事,好些个都衣衫不整露出通红的胸膛,屋内杯盏琴瑟倾倒狼狈不堪,还有一股散不去的脂粉香。
想来在出事之前这群败家子弟定是召了一群妓子作陪,外头一出事人就都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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