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空万里,是个赏花的好天气。
佟夫人喜欢菊花,每每方才入秋,佟相国就会命人搜罗来名贵的秋菊哄着自家夫人开心,是以这佟相府的赏花宴几乎年年都会办,已成惯例。
说是赏花,实际上也是给适婚年龄的公子小姐们一个并不正式的、私下暗中相看的机会,若是见着合眼缘的,长辈们互相通了气,再寻了媒人上门说亲,也算水到渠成皆大欢喜。
是以,每年这佟相府的赏花宴对受邀宾客而言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除了,已经嫁做人妇的元戈。
元戈这种刚成亲的新妇,其实不管是站在那群上了年纪来相女婿儿媳的夫人堆里,还是站在还未成亲的姑娘堆里,都是格格不入的。
偏她今日打扮出挑,一身锦绣阁一早差人送来的大红曳地长裙繁复旖旎,秋风中宛若层层花瓣在脚下绽放,在一群精心打扮又刻意低调收敛担心抢了主家风头的姑娘里,就像花园里最雍容华贵恣意不羁的牡丹。
此刻她站在人群之外打量着面前的一株植物,眉眼微敛,安静从容,有种超脱于俗尘的怜悯与专注,又仿佛在场的诸位夫人小姐还不如一株植物能入她的眼。
这种认知让人不悦。
不远处一身浅粉宫装的姑娘抬了下颌努努嘴,“她怎么过来了?这刚成亲的女人过来作甚?莫不是觉得快要被休了,紧着过来找下家呢?呵……”
边上绿衣姑娘附耳过去,笑嘻嘻地提醒道,“你还不知道吧?听说二皇子今日会过来……我娘说了,这皇后娘娘有意与佟家结亲,如今两家私下已经通过气了,只待陛下那边点头了……这次赏花宴,主要还是想让佟小姐和二皇子私下相处相处。”
粉色宫装的姑娘微微张了嘴,不算意外,只觉有趣,近乎傲慢地将元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表情意味深长,“哟……那今日倒是有好戏看了。”
说完,声音陡然拔高,“有些人呀,真是不要脸,都已经嫁人了,还痴心妄想呢!”
声音很高,本来成群低声说着话的姑娘们纷纷抬头看来,再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元戈,表情精彩纷呈,却都聪明地没跟着插嘴,夫人们都在不远处说话呢,这个时候闹了不愉快,难免落个不大好的名声……看戏就好。
绿衣姑娘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悄悄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裳,低声劝着,“你少说两句……当心回头你娘又让你跪祠堂。
说来,她身边那姑娘是谁,有些眼生。”
闻言,对方面色微变,下意识拽了拽身上的宫装,冷嗤,“没见过,谁知道是哪个小门小户出身。
这佟家的赏花宴,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什么人都能进来了……还有那孩子,瞧着倒是和温浅有几分相像,莫不是她的私生子不成?”
声音不低,传到温浅这边,卓卓咬着牙抬头看向元戈,元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去吧。”
绿衣姑娘眸色微微变,再次轻声呵斥,“你这张嘴哟,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且不说那边可能就有你未来的婆母,就说这是什么地方,由着你这般口无遮拦?温浅既敢带着他过来,自然是有正经出身的,我可同你说清楚,咱们看咱们的戏,你别去瞎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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