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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移到单徙身上,她下意识地立刻站起身,绕过桌子,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着,很不安,也很无措。
刚走近,就被他抓着手臂,几乎是拖着,带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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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的力道有点过大,弄疼了她。
他人高腿长,走得也比平时快。
单徙咬着牙,一声没有吭,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容姨说他最爱的颜色是黑色和暗红色,这种喜爱甚至变态到渗透他个人生活的各个方面。
其实单徙觉得,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按照这种性情来的——暗藏着隐晦的、变态的偏执。
也许没什么明确的理由,就只是他想那么做,所以就做了。
他不讲规矩,他制定规矩。
这种人最危险,也最吸引人。
单徙一想到这个就有点绝望,漫长的余生,都将被他吃得死死的。
拐过廊道,等电梯时,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放开了她的手臂。
周围没什么人来往,灯光明亮,廊道安静。
单徙大着胆,从他身旁挪到他面前。
再大胆一点,举高双臂圈住他的脖颈。
仰着脸,软声软气地问:“张梓游,你刚刚……怎么了呀?”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没怎么,手抖。”
“……”
这理由……可以的。
不管,还肯跟她说话就好。
单徙弯起双眼,“是不是因为太冷了,所以手才颤抖呀?”
他没什么情绪地“嗯”
了一声。
“我的手超暖,我帮你暖暖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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