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么骄傲又护短的人。
放眼望去,这条公园小道里只有他们俩人。
风轻轻拂过脸庞,阳光明媚得刚刚好,不刺眼。
很静很静。
好一会儿,她终于听见后面的人开口说话。
“一开始我用挪威语或者英语随意粗口,后来么,”
他似乎是自嘲地笑了声,“后来我把溜冰场的灯光电线剪得乱七八糟,他们修一次我就剪一次。”
他笑着轻咳一声,声音明明近在身后,却仿佛来自另一个国度,还夹杂着纷纷大雪。
他说:“既然他不会玩,那所有人都别玩。”
单徙怔住,很短的两秒。
她迅速恢复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原来你年少的时候就那么腹黑呀。”
“我一直都这样。”
是真的下雪了,在他的声音里。
7
拐出小道,广场周围很热闹。
前面有卖糖葫芦的,除了红色,居然还有黑色的。
单徙觉得好玩,多看了一眼。
“那个酸吗?”
“什么?”
她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他也在看那些糖葫芦。
“我们试试。”
没等她答,张梓游就推着她往那边去。
外面一层是浓稠的糖衣,里面是酸到掉牙的山楂。
单徙左手一串、右手一串,吃得特别欢。
张梓游抚着眉骨,相当……无语……
——他喜酸,厌甜。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玩意儿是先甜后酸的……
“张梓游,”
单徙咬了一口沾着糖衣的山楂,手指着卖酸梅的小铺,跟他说,“那个,超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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