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嫁妆里还有许多耕地的租子要收。
这几日翻翻嫁妆里的房契地契,还有历年的帐薄,云溪只觉头大。
万万没想到,经营一份产业是这么不容易的事。
“是不是累了?”
周沐阳掏出帕子擦了擦云溪额上的细汗。
云溪长叹一声,忽然眼底一亮,“沐阳,要不然咱们把这些铺子都卖了吧,这样也省得总要收租。
还有那个耕地,我连在哪里都不晓得,这租要怎么收嘛!”
周沐阳在她鼻子上轻刮一下,“你这就要变卖家产啊,你知道这叫什么不?”
“叫什么?”
云溪撅着小嘴。
“这叫败家!
哪有放着租子不收,偏要变卖家产的!”
周沐阳哭笑不得。
“可是收租子真的好麻烦,还要记这许多帐目,我一看到头都疼了!”
云溪抵着太阳穴,脑袋晃了一大圈。
周沐阳摇摇头,“你在云府就没学过纳帐吗?”
云溪眨眨眼,“学是学过,可我对这帐目一点兴趣都没有!”
周沐阳抿唇一笑,“这不有为夫嘛,为夫帮你!”
云溪转眸一想又冒出个点子,“要不你把刘妈给我吧,我看她岁数大了,人也踏实!
又陪着你们读过书,想必纳帐也难不倒她!”
云溪倒是有眼光,周沐阳年幼时刘妈就在府上,算得上是周府的老人,还在纪芙蓉身边服侍过,纳帐这点小事自然不成问题。
如今云溪身边也确实缺个可靠的人,刘妈年纪虽说大此,倒比年纪小的稳妥,周沐阳当即就答应下来。
“日后有合适的侍女家丁,为夫再替娘子挑些,怎么说娘子也是有厚重嫁妆的女子,多些人帮着打理,也是应该的!”
周沐阳说着将云溪搂进怀中。
就在这时,对面的赌坊一阵吵嚷,一个人被几个大汉拽出来丢在街上。
那人爬起来拂拂身上的灰土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子不就才输了几百两银子嘛!
瞧不起谁啊!”
云溪定睛一看,那不是云皓嘛!
机会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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