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方总好像并不想把股份卖给你。”
贺敛却格外的淡定:“不急,他会卖给我的,他既然不想以现在的价格交易,那就再等等。”
徐青野想到刚才黄秘书的话,弱弱地问了句:“你是从一开始就准备用这种办法收购方总的股份吗?”
“有类似的打算,只是没想把事情推得这么快。”
毕竟他也知道把狗逼急了要咬人的道理。
但既然答应了阿野家里人要尽快处理掉这些威胁,总要行动的快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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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春来那边的股权质押还有一定的事先,比起直接把京鹤的股份低价给了贺敛,他总是还抱有希望挣扎一下。
一切似乎还处于不可调解的旋涡之中。
贺敛也不急,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等着。
但筹钱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而且是这么大一笔的款项,京鹤的那些小股东刚发现方春来有借钱的苗头,就都躲了出去,方春来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前妻的头上。
直到他发现自己这位前妻已经迅速处理好了所有离婚分得的财产,移居国外后,才终于反过味,钱猛捅下的这个窟窿,现在好像除了贺敛,没有人能救他们了。
方春来在挣扎了大半个月后,又表示想约贺敛见一面。
这次却被贺敛一口回绝,只让秘书室转达这位公司的元老股东:如果他不能拿来贺敛想看到的东西,那他们近期就没有什么好见的了。
但显然下这个决心并没有那么快。
京鹤的股价还在以缓慢的趋势下跌,贺敛按兵不动,外面的人也都从最开始的唱衰变得有些摸不清形势,尝试着稳下心神静观其变。
徐青野起初还会有些担忧,但最近这几天,她却开始为了另一件事发愁了。
贺敛表姐的婚礼提前了。
如果只是简单出席一下,她倒也没这么烦恼,但因为他表姐约好的伴娘中有一位因为来不及从国外赶回来,所以她表姐拖周老师帮忙找一位适龄未婚的伴娘。
周老师找到了她。
这样的忙她也不好拒绝,又是贺敛的亲表姐,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同意了。
时间比较赶,她从知道这个消息到确定参加只用了三天时间,婚纱和伴娘服又都是提前订好的,婚期就在后天,所以她明天就要提前过去试穿伴娘服。
到时候设计师在,如果伴娘服不合身还来得及改。
徐青野听黄梨说贺敛的父母已经回北城了,贺敛的妈妈是她表姐的亲姑姑,今天大概率也会在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周老师也在,身边又有贺敛在,她总不至于太过尴尬。
但想到贺敛的父亲,她……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昨晚没睡好,还是有些紧张?”
贺敛用掌心覆上徐青野的额头,并不热。
徐青野抿了抿唇,神情有些不自然:“我之前没做过伴娘,有些紧张。”
“嗯,要是觉得不能适应可以回绝,我再让小姨另外找人。”
徐青野摇了摇头,她既然都答应了,还是想尽可能地做好,明天就是婚期,她不想扫兴。
徐青野敛了敛情绪:“没事,我应该可以,我们现在过去吗?”
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周老师说她已经在去的路上,但具体去哪儿她还不清楚,要贺敛带路。
“确定可以吗?”
徐青野点头:“嗯,可以。”
贺敛报了个位置,司机一路开过去。
等车子驶入熟悉的街区,徐青野发现那条路有些眼熟,位置就在贺敛家的老宅附近,那边也是一个看着就十分宽敞的宅院,除了房顶都铺陈着青瓦,其余的布置都比较偏现代,门前进进出出的都是人,门外张灯结彩,让这个本就不宽敞的小路有些拥挤。
司机没有把车开进去,贺敛带着徐青野下车。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周徽言就站在大门的里侧,手上捏着几张纸,一直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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