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棋轻叹一声,竟被她握住双手。
李升义愤道:“我阿娘说得对!
世人不把咱们当人,咱们偏要争这口气,活出个人样儿来!
你放心,我帮你知会李镜,叫他救你出去。”
韩棋慌忙摇头:“郡主不必费心!
因着姑母夫人的事,靖王殿下已与我家公子不睦,郡主若与我家公子打搅,只怕会惹怒靖王殿下。”
又紧张问道:“郡主可曾将我在宫里一事说与靖王殿下知道?”
李升蹙眉嘟囔一句:“父王怪我一心向着阿娘,早不搭理我了。”
言罢噘着嘴提裙跑了。
此后韩棋每日只管整理、代批奏本、向老皇帝汇报,陈玉山带几个小阉人照应圣人饮食起居。
老皇帝又犯了几次眼疾,每每痛不欲生,把底下人吓个半死。
韩棋给他喂止疼药的事自然也瞒不住,且药效越来越弱,一指头尖的量已不起作用,渐渐加到一小撮、两小撮。
眼看着那包药粉已所剩不多,指头都撮不起来了。
陈玉山担心没了这药,老皇帝再犯病折腾他们,便将那纸包要去,叫殿内省亲信出宫依样儿采买。
出了正月,老皇帝眼疾犯得愈发频繁,那药害人的地方,逐渐显现出来。
每次老皇帝吃了药后,便陷入越来越长时间的昏睡,有时一睡一整天,醒着的时候也昏昏沉沉,人渐渐糊涂了。
韩棋暗自焦急,怕老皇帝哪天一觉睡过去了、再醒不过来,令靖王白捡个便宜;又无比担心公子李镜,不知樊锵收到奏本没有、是否如他设想那样赶去江都。
以至于一看见吏部上书,就提心吊胆,生怕有江都县上报的坏消息。
就这么捱到了早春二月。
老皇帝已昏迷不醒,偶尔睁开眼睛,说不上几句话便又闭上了。
韩棋内心越来越焦躁不安,可他一人要应付三省六部发来的文书案卷,不得不勉力支持。
他感到自己像驾着一辆由疯马拉着、狂奔向前的大车,缰绳在手,却无力减速,想要下车已不能够。
这日抬进来的奏本中又有豫州刺史樊锵的私表,韩棋屏住呼吸打开一看,立刻热泪盈眶。
樊锵上覆的两个生辰八字,一个是李镜的,另一个则是吴郡王李炎。
樊锵见着公子了,公子平安!
韩棋激动地丢下笔满地乱窜,刚好陈玉山一伙人不在,他跑去内殿老皇帝榻前,趴在老皇帝耳边道:“圣人,圣人!
樊锵与吴郡王搭上话了!
我家公子定能猜出靖王有意逼宫!
他们要来救咱们了!”
老皇帝双眼紧闭、半张着嘴,除了微弱的呼吸,再无别的反应。
韩棋趴在他宽袖上,闷头又哭又笑,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几日后,好消息接踵而至。
礼部上书,吴郡王欲向安平郡主纳采,仪驾已至东都洛阳,不日将由娘舅独孤啸率洛阳虎头军护送进京。
禁军来报,豫州刺史樊锵、太原府长史陈英、明威将军杨九骋、梁州司马王孟,彭城县令白远征,参靖王李冉伪造天灾、残害无辜百姓,于承天门外跪请圣裁。
大理寺报,殿中侍御史崔裕,集贤院校书郎张本誉,于京兆府堂前击鼓,状告靖王李冉勾结阉宦、谋杀朝廷重臣。
这群在长安街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公然与靖王为难的忠勇之士,无一例外都曾是江都县历任县令。
韩棋心潮澎湃之余,却又五内如焚:公子怎么没来?他不该与樊锵等人一道,在承天门外告御状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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