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躺在床上的杜冰乔辗转难眠。
“或许我不该总是欺负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要尊严的……
不行,该欺负还是得欺负,谁让他不听话?
可为什么…今晚打他的时候我会感到很心疼?”
杜冰乔想要去道歉,她听说爱情中两个人是平等的。
而转念一想,平等个毛线,她可是豪门大小姐怎么可能拉下脸去给那个爱哭的小男人道歉?
“哎,好烦啊,他怎么就这么倔乖乖顺从我不就好了嘛!
等等,他好像在哭?要不要去哄他一下呢…
管他呢!
本小姐还生气了呢,应该是他来哄我!”
内心的思绪太过矛盾冗杂,杜冰乔懒得再去想,侧身搂着被子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杜冰乔自然睡醒,揉了揉朦胧睡眼朝沙发方向走去。
“牧安,你睡醒了吗?”
没人回应。
她掀开被子查看,却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随后她又查遍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牧安。
“大早上的小男人跑哪里去了?”
杜冰乔有些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抱住牧安的枕头放在鼻子前猛吸。
那独属于牧安的清新气息让她沉醉。
枕头背面有一半都是湿的。
“啧,小男人昨晚没少哭呐真是个爱哭鬼…等等!”
杜冰乔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他该不会是因为太委屈,而连夜逃跑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底有些发慌。
她不想失去牧安。
“可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抓回来!”
杜冰乔麻利的穿好衣服,准备去呼叫人手展开一次全国范围的大搜查。
谁知刚打开门就看见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的牧安。
“你干什么去了?”
杜冰乔冷声质问。
“喔,去买了点药,顺便买了点早餐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什么药?拿给我看看!”
“哦哦。”
牧安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和红霉素软膏。
“以后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能擅自外出知道吗?”
“嗯嗯,你先饭吧,凉掉就不好吃了。”
牧安先把早餐放进碗里盛好,然后来到厕所脱掉上衣对照镜子把云南白药均匀喷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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