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样子,沈述第一次觉得这么挫败,苦笑,“我们结婚这段日子以来,我对你发过火吗?”
虞惜想了想,摇摇头。
他揽住她的腰,手掌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裤袜上,表情还是平静的,语气却低了几分:“我难道很粗鲁吗?”
虞惜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感觉他这话意有所指。
她今天穿的是过膝的袜子,因为腿清瘦,她穿这种有点厚度的袜子也不卷边,他手掌宽大,掌心温热,微微覆在她腿上时,经脉和指骨微微凸起,说不出的性感和挑逗。
偏偏他西装笔挺,表情平淡。
虞惜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迟疑地去看他,为自己心里呼之欲出的龌龊念头懊恼不已。
谁知他眼底是噙着笑意的,满含兴味。
她还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想多了,他的掌心却沿着裤袜微微移动,似乎是在描摹她腿部的形状。
虞惜怔怔地去看他,愣怔的功夫,他已经将她捞入怀里。
“虞惜,你怎么这么迟钝,嗯?”
他调笑的语气里,有那么几分无可奈何。
她这才意识到,就是自己想的意思,他就是在挑逗她,脸颊渐渐升温。
沈述轻叹口气,指尖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低头温柔地吻她。
别的女人,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往他身上贴,就她跟个棒槌一样,不解风情。
偏偏他就喜欢她这一款,对那些花枝招展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吻得她太狠了,将她唇角的每一个缝隙似乎都要卷遍,要将她填满。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牢牢贴着他,依附着他,被他压在沙发里,好像化为了一滩水。
心跳快得不行,被他翻来覆去好像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乖乖听话,任由他指引着她做一些以前从来不敢去做、也羞于去做的事。
这个男人,看着一本正经,可真到了那个点儿上又哪儿哪儿都不正经。
偏偏做着嘴不正经的事儿,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虞惜爱极了他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真是说不出的勾人禁欲。
不愿意承认,但不能不承认,她其实并不讨厌和他做亲密的事情,甚至还有些喜欢。
沈述又吻了她会儿,将她捞起,拨开她汗湿的发丝,情不自禁地说:“虞惜,你真美,动情的时候尤其。”
她脸颊烧得滚烫,不知道是身体热还是被他这句话给戳到了。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微微平复呼吸。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脚踝,抚摸亲吻了无数遍,也喜欢她细软的腰,从后面抱着,也喜欢掐着把玩,以及她腰间的那一块微微凹陷的地方。
他管这个地方叫腰窝,一面捞过她吻她,一面将滚烫的手掌覆盖在这一块地方。
她绷直了皙白的颈子,眼神更加迷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后来她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是沈述抱着她去洗手间洗的。
她摇摇头,实在没力气,不想洗。
沈述说:“没事,我帮你洗。”
她听了,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推开他跳下地,在他清朗的笑声中恨恨地将门给关上了。
将身上沾着的都洗干净后,她又搓了搓黏腻的手心,用精油磨砂膏抹了一遍,彻底冲刷干净了才出来。
她不喜欢那种味道,很膻很奇怪。
洗得干干净净了,睡意反倒没有了,她换上吊带睡裙从满是水汽的洗手间出去。
沈述已经洗完了,坐在床边等她:“你们女孩子洗一个澡要半个多小时?这是在洗什么啊?”
似乎是怕她乱想,沈述又加了一句,“我是说沈媛,我妹妹。”
他完全没必要这么解释的,但他还是这么解释了。
心里好像有一股暖意淌过,她主动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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