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给他清理伤口,又开了安神止血的药。
江夏王白胖的脸紧绷着,“传本王的令,封锁消息!
半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
他知道是这事是谁做的,管家说,发现沈靖安时,他脸上蒙着几张桑皮纸。
这是谢玄给他的警告,此下手比他想象中快多了,没关系,谢玄的麻烦也快了。
心情复杂的看向榻上的沈靖安,去势也好,省得他总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东西。
他有亲生子,不可能让沈靖安掌王府大权。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
长宁也知晓了此事,她一阵反胃,沈靖安好色成性,没少逼迫良家女子,去了势也好。
她也知道此事是谢玄所为,但谢玄为何不直接杀了沈靖安?当年他差点死在那场阴谋中。
“他还有用,暂时不能杀,再说如果杀了他,众人免不了会往公主和太子身上猜。”
谢玄这么回答姜年。
“你买些礼物给主宅送去,告诉祖父与母亲,我最近军营事务繁多,过几日再看他们,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
姜年回道:“是,将军。”
他到底忍不住笑了,“将军,你得空就去看公主,不怕夫人与老太秦知道后有意见吗?这按说吧,你应该先去看长辈。”
谢玄淡淡道:“如果不是公主,我已请旨去了边关,你觉得他们会有意见?”
姜年马上摇头,“不会,他们绝对没有意见。”
谢玄到公主府时,谢辞在葡萄架下给聂琚扎秋千。
大概是因为没有出门的缘故,聂琚头发没有绾起来,只用红丝带松松绑着,身上穿藕粉色宽袍,转过脸看他时,脸白嫩得发光。
他唤了一声殿下,聂琚飞快的扑进他怀里,“你何时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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