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巡视的聂琚喝道:“赌徒是不需要睡觉的!
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只要他闭上眼,宫人就往他脸泼冷水,一大群精壮男人双眼放光,将他按在博戏桌旁,强迫他继续赌。
吃喝拉撒全在屋子里,不许出房门一步。
第三日,他眼睛血红血红的,几乎疯狂,求聂琚放过自己,他只想回家看平宁和孩子。
聂琚不理他,吩咐众人,“侍候好程驸马,务必让他尽兴。”
第四日,博戏桌突然变成了黑洞洞的地狱入口,他爹娘仿佛在他冲他招手。
“好孩子,下来吧。”
程仁美晕了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后,看到的还是博戏桌,大叫一声,又晕死过去。
一天一夜后,程仁美悠悠转醒,了入眼前的居然是床帐,他泪流满面,活过来了。
太子进去和他聊了一会儿,程仁美哭得比爹娘死的时候还难过。
“求太子殿下,让那位小祖宗放了我吧!”
两日后,他换上干净整洁衣裳,恢复几分人样。
聂琚进来,笑眯眯对他道:“程驸马,要不要去金盏赌——”
程仁美胃里一阵翻腾,他急急道:“求殿下了,别再提这些字眼。”
聂琚将他送到平宁公主府,对平宁道:“姐姐,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赌了,怎么处置他,你自己决定。”
平宁看向程仁美,几日不见,他消瘦许多,眼中没了那种‘我一定要翻盘’的痴狂,变得谦卑起来,如同脱胎换骨。
程仁美直挺挺跪下,“平宁,我不配做丈夫,不配做父亲,但看在孩子刚出生的份,别赶我走,太子答应我,让我在东宫谋个职位,俸禄全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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