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变更一次,现在的我不清楚。”
这是在看一本名为教父的纪录片中知道的,黎语根本不知道严家护卫互相之间怎么联系,但既然杨瑾然这么问,暗号是肯定有的。
“七爷,都见过什么人?”
“你不是忘了,拜你所赐我昏了一个月,怎么可能知道!”
这话说的,略带气愤。
而这气愤,正中下怀。
黎语生了一张清秀老实的脸,又是个演技爆发成影帝级别的,在三号曾经的魔鬼训练下,他真诚起来甚至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嗯~有道理。
你活着比死了价值大~~~再说,我也不忍心伤害我的小美人。”
杨瑾然这话已经相当于这轮对话结束了,边笑着边使力将黎语脱臼的那只手肘给接了上去。
咔,黎语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急促,头脑眩晕,而身后是那具滚烫的男性身体。
男人似乎很欣赏猎物虚弱无力的模样,他叼着黎语的耳廓,舌头来回扫着。
忽然粗暴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齿咬裂了一道血口,鲜血挂了下来,像是血珊瑚般在白皙的耳朵上蜿蜒着一条血痕,黎语发出痛苦而短促的叫声,耳部的痛神经是最迟钝的,但不代表不会痛。
再冷静的应对,但对象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变态,依旧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杨瑾然燃烧着火焰的眼瞳勾起残忍的血腥味,轻声道:“你痛苦的表情,最美。”
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亮晶晶的耳钉,徒手钻进黎语的耳垂。
黎语浑身抽搐了下,无法反抗,更没有力气。
这个变态,居然就喜欢看别人痛苦,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哦,对了,忘记和你说,有人出了半壁江山只为了取严渊的项上人头,你说我要怎么做才好?”
“谁?”
“我凭什么告诉你呢?”
黎语冷笑,“你不可能成功的。”
“哦,为什么?”
杨瑾然颇有兴趣的模样。
“因为他是七爷,没有人有资格。”
隐形支持者,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哦,小宝贝,我真讨厌你对别的男人那么信任的模样。”
看到黎语那笃定的样子,本来还在游戏的杨瑾然,忽然爆发。
一手,隔着裤子抓住了黎语的男性象征,透着满满恶意的抓捏,却毫不意外的技巧性非常高。
而黎语的本能反应很生涩,杨瑾然了然,“都十六岁了,不会连一次自泄都没有吧?”
“滚,畜生!”
黎语低吼。
“看来说中了~~~~”
吹了个口哨,越发戏谑的望着黎语,“但你怎么那么不乖呢?”
唔!
巨大的冲击力冲向肚子,快将黎语胃里的东西都一起吐出来。
黎语被甚至听不清身后男人到底说什么,身体只有痛楚,哪里可能被男人挑逗的起来,再说只要一想到对方是个男人,他就能直接软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并不是个纯粹的同性恋,甚至曾一度很厌恶这个群体,可以说七爷是唯一的例外,换了任何人他都会生理性的排斥。
揉弄许久,干脆扯掉黎语的裤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何必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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