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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依旧没得到答案,裴楠哼哼两声:“没关系,等你明天酒醒了,我再问一次。”
他说完直起身,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力量牵制住了手臂。
他本就喝了不少洋酒,重心不是很稳,被这不轻不重的桎梏猛地一带,天旋地转间,一屁股跌坐到了郑书昀腿上。
他“操”
了一声,慌乱之中撑着沙发垫起身,还没来得及拉远距离,一双大手便从后面掐住他的腰,又如捉猫一样从他腋下穿过,将他整个人架回了大腿上。
臀尖再次狠狠撞到紧实的大腿肌肉,裴楠痛得龇牙,生出一脑门问号。
短短瞬间,他背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热辣顺着脊柱攀缘至肩窝,和郑书昀湿润温热的鼻息汇合。
他想要回看身后,侧头的时候,嘴唇毫无防备地擦过郑书昀的发梢,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和郑书昀即使再不对付,也不像那些从小干架的冤家,从来没有过肢体上碰撞,就连上学做同桌的时候,也要在桌子中间画条楚河汉界。
他像只跌到热锅边缘的蚂蚁,强行掩饰住狼狈,大声质问:“郑书昀,你搞什么偷袭啊?是男人就正大光明决斗!”
回应他的仍然只有寂静的空气。
两人僵持了几秒,裴楠觉得他和郑书昀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又或许郑书昀这个装逼惯犯是在跟他玩儿高深,此举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但对方根本不给半点提示。
裴楠逐渐失去耐心,索性去掰郑书昀环在他腰际的手。
然而,郑书昀力气实在太大,他努力掰了几下,放弃了。
明明都是男人,可对方哪怕是个意志力单薄的醉鬼,他也还是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于是,他再一次对他和郑书昀之间的差距有了清晰的认知,那点男人的自尊又被相同的对象磨掉了一个小尖角。
裴楠心头乱糟糟的,被熟悉的挫败感缠绕着,还夹杂了某种类似过电般的陌生情绪,但嘴上却仿佛给自己找台阶一样,故作大度道:“唉,反正你喝醉了,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他话音刚落,耳际一阵痒,两个突如其来的字撞上耳膜:“是吗?”
嗓音带着沙哑,分外低沉,失了往日的清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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