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哨兵的话后,扎西次仁立刻从地上爬起,口中吹起嘹亮的哨子,同其他牧人与士兵一起,将整个牛队安抚下来。
……
把平静下来的牦牛还给牧民,格雷回到林辞身旁。
“我刚刚……可能会被发现。”
林辞有些懊恼,虽说这里的人对向哨了解不多,即使使用能力,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很小。
但刚刚,他在情急之下使用精神力拽离少年时,哨兵已经控制了发疯的牦牛——拉拽少年的必不可能是哨兵。
其他人或许没注意,但扎西次仁稍后只要仔细想想,就一定能够发现问题。
“没关系。
有我。”
哨兵的手握上来,掌心粗糙依旧,安全依然。
有你有什么用,他该发现还是会发现……林辞虽然这么想着,但内心的慌乱却因哨兵的话,瞬间消散。
一行人在这座古桥上耽搁了二十多分钟,总算成功将所有牦牛带下桥面。
士兵们回到车上,牧民们归整牛群。
他们要找的第一个盐湖在羊卓雍措附近,而从这里到盐湖大约还有一天的路程。
行路还要继续。
正午时分,大队人马在一片空旷的荒野停歇。
士兵和牧民分别架起火堆,开始准备午餐。
林辞和格雷待在车上没再参与众人的行动。
比试后,确实有人开始尝试接受向导哨兵,但大多数人对他们的厌恶始终若一。
两人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找不自在。
“吃饭!”
车门被拉开,举着两碗茶泡糌粑的却不是开车的士兵。
“谢谢。”
格雷接过扎西次仁手中滚烫的瓷碗,用布巾包了碗底,递给林辞。
少年送完午饭却没有离开的样子,格雷便没将车门关闭。
在车门口吹了几分钟的冷风,扎西次仁几番踌躇后,磕磕绊绊地问:“我能,进去,说话吗?”
林辞探头看了看少年,放下了手里的碗:“你吃饭了吗?”
自从林辞在淋浴室暴露本性,嘴毒了一次少年,小孩就有点躲着他走的意思,除非丹增嘉措的命令,绝不和林辞多说一句话,不给他一个正脸看。
“……没。”
扎西次仁摇摇头,又连忙补充道:“但我,先说话。”
“拿你的饭过来吃,吃完我们再谈。”
林辞重新拿起自己的午饭,专心看着碗里和着茶汤的糌粑面团,一副只有吃完才有的谈的样子。
“好、吧。”
扎西次仁点点头,跑向火堆,去取自己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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