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茗儿见春喜低眉顺目,两腮红润,不觉想起方才她在树桠上腰肢轻摆,摩挲扭捏,便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再做一番方才那淫事同我赏来。”
春喜双颊绯红,转娇为嗔:“哥哥又拿我取笑,我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在哥哥面前造次,做那下作事。”
“非也,我哪里敢取笑妹妹,我只是见识短浅,不曾习过房术,虽长在公子小姐处,但平日里谁也拿着咱们当小孩,便也有些疑问也不敢唐突问人,你说这下作的我倒不觉。
我也常想咱这些奴才,虽早就是主母的人,但官人们个个俊才相貌,风度翩翩,主母岂是能看上咱的?只看着没的吃,若能指头了解也倒罢了,只是这世间女子若不纳夫,不找男宠,倒是如何取欢自愉?
我也常听人说,女子可用器具磨其阴,揉其牝,不必阴阳交合也生快美之意,那庚官人也仿佛画过一副,一女子用只“角先生”
在私处钻磨,我虽看不懂些,但也晓得些意思,怕便是如此,丫头们也是得些快乐的。”
春喜噗嗤笑了:“看不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倒替了咱们操起了女儿心,咱丫头的命自是比你们小厮强些,但也强不到哪里去,多半是到了年纪由主母张罗了配个不要的小厮,或是嫁了外头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夫、休夫,再不济,找个男倌里的半老相公嫁了也就是了。”
“如今你倒是取笑我!
好妹妹,你倒是给我看看也好,将来你若真嫁了个半老相公也罢了,若果真配给我,那咱也算趁早做了夫妻罢!”
“呸,闲说这些浑话,你是侍奉主母的,自是主母的人,找个丫头算什么,这念头也不必有。”
“可我倒是中意妹妹。”
螺茗儿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又嘻嘻一笑,打趣道:“你倒是不给我看,我便往主母那里说,春喜到了嫁人的年纪,要不每日每夜在窗外头发情磨树枝呢!”
“你个——”
春喜举手要打,螺茗儿伸手一拦道:“你敢,方才还认我做个主人,如今倒反了!”
春喜只好作罢,转嗔为喜,眼波含春,却道:“倒不如你也摆弄你那话儿,让我也瞧个仔细。”
螺茗儿忙解罗衫衣裤道:“这又有何难,不过早晚是妹妹的东西罢了。”
春喜反倒羞臊,转过身去跺脚道:“真真是个冤家!
我可不要看!”
螺茗儿道:“明明你要瞧个仔细,现在反倒又不要,女子才是真真麻烦事,不如你弄你的,我弄我的……”
春喜正想着如何弄,却见烛火吹灭,眼前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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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
!
不好意思又耽误几天才来,原因是在写个新文。
虽然更得慢极,但也希望努力填坑,争取在叁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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