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森林里的哪个角落?也许是泉眼往东的某处,离我和阿伽农曾经采过蘑菇的地方不远。
因为我的囚禁者押着我走上了一小段斜坡,而且途中某处响起了小绿鹧鸪的聒噪,这些叫声粗砺的草绿色小鸟只在一个地方过冬,就是泉眼周围的茂密树丛。
要是天气很冷,会有人来这边砍柴,但春天已经很近,很难想象谁还会跋涉到这里来。
我用布条包住手指,慢慢把那块突出的石头从泥土里抠了出来。
它比我想象中大,如有必要,可以用作武器。
我用它继续挖开泥土,寻找更尖锐的石块,不过只找到了草根,草根和更多的草根。
下午的某个时候我睡了过去,背靠洞壁,紧抓着石块,一听见脚步声就惊醒了。
黑布被掀开一角,绳子吊下来一个装着淡水的木桶,水里漂浮着几块果干。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绳子被割断了,布铺回原处,脚步声远去,听起来是两个人。
如果这些人并不寻求用长矛把我刺成蜂窝,那他们想要什么?也许打算让活着的我当众供认我没有犯过的罪行,也许用来要挟你。
也可能是绑架犯本来计划好了谋杀,但最后一刻失去了勇气,吵起架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
我吃掉了一个泡得发胀的干果,没有喝水,不知道下一次送食物是什么时候,淡水必须存起来。
第二天我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挖土,更多的草根,还有一些贝壳残片,很脆,一按就碎了。
我吃了第二块干果,喝了两口水,再往深处挖。
临近傍晚下起了小雨,就在我考虑暂停的时候,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刮到我的手指,一块陶片,也许曾是水罐的一部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某个陌生人失手打碎罐子,恰好裂出这块边缘锋利的碎片。
我把它掏出来,夹在膝盖之间,磨断了捆着手腕的绳子。
我马上尝试往上爬。
用陶片和石头挖出小小的凹陷,足够手指和前脚掌借力即可。
然而雨势一直变大,水像瀑布一样淌下来,泥土像融化了一样,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积水很快没过小腿,我只好站着,祈祷雨停,就算有任何神灵听见了,哪一个都没有回应。
过了一夜,积水变成黏稠的泥浆,慢慢变干,发硬,为我的狭小泥土囚室增添了一层新地板。
水桶装满了,于是我允许自己多喝几口。
干果只剩下五颗,其中三颗是指甲大小的树莓。
我蜷缩起来睡着了,打算第二天再尝试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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