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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由坐在他旁边把人扶在自己怀里,“我帮你揉揉。”
随后不顾司知礼的反对,炙热的手心放在他发凉的腹部,一边揉一边按,带着适中的力度,让司知礼好受了不少。
每一次按压与打转都带动着他的身体晃动,刚开始他还忌惮纪由是有官配的男人,但随着他的手掌消减的痛苦,渐渐脑袋就空了。
他靠在纪由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舒服得喉咙中不自觉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吟。
把纪由听得面红耳赤,身体僵硬,但不多时他就有抵抗力了,渐渐有意的挑逗起了司知礼。
手掌开始往其他地方循序渐进的转移,有节奏的往下移动,甚至没让身体本人察觉的时候,已经摸向了他的裤子。
司知礼原本闭着的眼眸猛地睁开,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推开了纪由,把人推倒在地,发出闷重的响声。
他手臂撑着身体,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心下乱如麻线。
着急忙慌的爬起来推门而去,没有看纪由一眼,只是余光扫见,他出去的时候他依旧坐在地上。
良久,纪由仰着头,手掌捂在脸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笑,随后转变为光明正大的笑声。
他支撑自己的手臂彻底泄了力,他躺在木地板上,笑得眼尾发红。
司知礼起反应了。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在看一个立了战功的功臣,至少让他知道了司知礼并不排斥男人,还有可能喜欢,只是自己没发觉。
等他出去时,司知礼居然没有开车走人,车还在原地。
远远的他看见玫瑰发色的青年坐在副驾驶位上,一个人眼神发直,应该是在发呆。
他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玻璃,里面的人看向他,脸上立马遍布了红霞,车窗慢悠悠的降了下来。
纪由装作无知的抿着唇,问:“知知,你怎么了?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他担忧的看着司知礼好像真的很内疚似的,眉头锁在一起。
司知礼哪敢说实话,摸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脸被衬得雪白,他僵硬的扬起唇角,应付,“没,没事。”
“啊,这样啊。”
纪由眉眼弯弯的笑,低低的道了句:“吓死我了,还以为被你讨厌了。”
他坐上了驾驶位,随着他上车的那一刻,司知礼的空气都好像粘稠起来,他呼吸不过来转头看向窗外。
车开的时候,外面的凉风吹散了司知礼脸颊的红,他看着纪由忽然问:“我们好像有点……太亲了?”
纪由一顿也看向了他,那种眼神吓了司知礼一跳,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的瞳孔是浅浅的琥珀色,在阳光下更加通透,像是被蛇的瞳孔凝视着,正觊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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