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抑制不住地伸缩,在用尽力道的脚下愈发疼痛,“人真不是我杀的。”
陆昭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分毫,眉眼低垂,一如生菩萨般容貌,却没有一丝怜悯。
感受到脖颈上脚掌的力道稍稍松弛了些,袁措的呼吸反而更加局促:“贵人,军、军中夜惊,是虞衡开的城门。
在下见到的时候,将军已身中数箭而亡。
皆是背部中箭啊贵人。”
陆昭长睫微微抬起,在愈发沉重的水汽中,闪过一丝恸意,随后是一声轻笑:“素闻大魏太子麾下军法队严明,陆衍是中箭而死。
让你以阵斩记功?他们不敢。”
锃亮成新的军功牌低垂在袁措眼前,上面刻着的正是他的名字,晃得刺眼。
顺着吊牌的方向看去,同样炫目的是女子与那位死者太过肖像的面容。
素闻吴主夫人曾产下一对龙凤胎,其中一个就是陆衍。
那么眼前这位玉面修罗的身份,亦可想而知了。
可他真的冤枉。
其实吴魏两位国主曾指淮水盟誓,若来日两国开战,祸不及皇族。
可是开战前都督又说了,太子有令,斩敌将首者,赏金百镒。
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陆衍,即便盔甲已被践踏的残破不堪,亦能辩认出那边缘处包裹着上好皮革。
还有那把百辟刀,镶金嵌宝,真是精致。
然而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它就被埋在了主人的身下。
袁措也没有多想,只觉得眼前的人应当是某个世族家的孩子,于是扑上前去一刀便往脖子上抡。
他的刀尚还锋利,但交战数次已有了缺口,砍了一下,头颅竟没有断。
于是他闭着眼睛,连补了数刀。
即便如此,他依然忘不了死者的面容。
那是俊秀白皙的贵胄面庞,而且,他还那么年轻。
不过,既然被捉住,对方又是那样的身份,袁措也知道,自己的命八成是留不得了。
他不懂得,亦不清楚,自己是否早已被当成上位者们用过的肮脏手套,在完成杀戮吴国皇室这个壮举之后,被推到了对方的眼前。
世族寻找阶梯,寒门寻求出路,而他只想求生。
想到这里,尽管是猜测,袁措忽然挣扎起身,跪地嘶喊:“不、不是我……是他们!”
咽喉处涌出的腥膻仿佛蛇胆,将他的声音灼得沙哑,灼得格外怨毒,“一定是太子下的令,是太子!
他自己跑去攻朱雀桥了,倒把嫌疑撇得一干二净。”
天际之处,一道巨大的电光撕裂浓云,犹如异兆。
雨水如天漏一般自穹顶而落,冰冷地划过陆昭的额头、鼻峰乃至下颔,其容颜较之先前,似乎清晖更胜,亦如异兆。
玄色的衣袂下,被雨水浸透的袖口,贴合着女子清瘦的腕骨,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失去所有光泽的百辟长刀,在女子的素手之下,竟似愤怒低吼的巨兽。
“啰嗦。”
那声音清冷空明,态度亦清冷空明。
刀锋的银光逐渐拉长,绵长悠远的雷声终至颅顶。
“打开朱雀门,升起降幡,一旦看见太子的节杖,就炸了朱雀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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