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用玉扇轻挑江千夜下巴。
莫远歌一把打开那轻浮的玉扇,把江千夜护在身后,眼神凌厉,面含冷笑:“既然认错人,便请风公子收回你那禄山之爪。”
风无忧收回了玉扇,上下打量莫远歌,满脸惋惜之色:“啧啧啧……也是个美人,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
莫远歌怒了,抽出龙吟刀抵在风无忧胸口,寒声道:“风无忧!
风山长与雅颂先生皆是我敬重之人,望你自重!”
风无忧无视那泛着寒光的龙吟刀,摇着折扇漠然看着远处:“父亲乃盖世大儒,德高望重,功在社稷;兄长皎皎君子,高风峻节,举世无双。
唯有我云章公子偏是个不务正业,浪得虚名之徒。”
似笑非笑看着二人,“最爱风月之事。”
这人东拉西扯,莫远歌渐渐失了耐心:“北梁四公子,最爱风月之事的已做了鬼,风公子要接他衣钵?”
风无忧哈哈一笑:“他花知微懂什么风月,不过是色中恶鬼,牛嚼牡丹。
美人啊,得细品,慢咽。”
“你今日拦在下去路,是专门来教在下怎么睡美人?”
莫远冷脸道,“在下有要事,改日再聆听公子面授机宜。”
说着拉着江千夜就要越过他。
“慢。”
风无忧扇子拦在二人中间,似笑非笑:“你可以走。
千夜不能随你走。”
“那便看你有没有本事带走他!”
莫远歌冷笑,刀已出鞘。
“啧啧啧……不但是木头美人,还是个暴躁的木头美人。”
风无忧扇子轻点龙吟刀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见莫远歌又要发作,他摇头收了折扇:“算了,本人一向惜花,便不跟你计较。
袁福芝被人杀了,死在自己的马车里。
我碰巧路过,便让军士报本地府衙,先将尸首拉回京城。”
两人顿时僵直。
又听风无忧道:“袁福芝虽久失圣心,好歹伺候皇上多年。
如今枉死,欢儿无论如何都会被通缉。”
他看着江千夜,正色道:“这次不是袁福芝私人搜捕,而是官府、朝廷。
任何人胆敢包庇,将同罪。”
他转头看着莫远歌,从怀中掏出那要了袁福芝命的匕首丢给莫远歌,“东西我已替你拿回。
趁这事还没牵连到你,你把千夜交给我,赶紧走。”
他会有这么好心?莫远歌收了匕首,却牢牢握住江千夜的手:“多谢风公子好意。
既然他身犯重罪,交与风公子,岂不是连累云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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