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我同意。”
刘悦川冷酷地说:“这两瓶东西直接放你车里,不许带回家,也不许放进诊所。”
沈行假装没听见:“我想起小时候住在姥姥家的日子了。
我姥姥家也在农村,那时候村民都这样,虽然计较鸡毛蒜皮,但是在吃得上很大方,谁家得了好吃的,一定分给邻居尝尝。
这种很有人情味的生活,真叫人怀念。”
两人正先聊着,刘悦川手机响了,有人来诊所看病。
等两人抱着沈行的蟹酱赶回医务室,门口已经等着一对年轻男女。
男人头发做了锡纸烫,穿小脚裤和豆豆鞋,鞋面有个大大的金属‘h’。
大约也参加了谷雨祭,鞋面沾了细沙。
看见两人,他眉头皱起,厉声说:“上班时间竟然擅自离岗,耽误我家宝宝的病情,你赔得起吗!”
刘悦川觉得这人偶像剧看多了,很想吐槽几句,但想到自己离岗在先,只能咽下这口气。
她问:“患者是这位女士对吗,哪里不舒服。”
女孩染成黄色的头发烫成大波浪,发根太久没补,已经黑了一片。
她虚弱地倚在男人怀里,气若游丝地说:“我,感冒了。
头,好痛,身体,也痛。”
刘悦川推开医务室的门,示意两人进去。
沈行也抱着她的蟹酱进去了。
刘悦川假装没看见,找出温度计递给女孩,“先量一下体温,看看有没有发烧。”
刘悦川才用酒精棉给温度计消过毒,女孩夹在腋下,凉得倒抽口气。
她吸吸鼻子,眼眶微红,带着哭腔,用细细的声音对男人说:“体温计好凉,真的好凉,医生是不是故意拿这么凉的体温计害我?要是以后宫寒,怀不上宝宝该怎么办呀。
人家还要为你生三个宝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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