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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倒是也有长老,不过和落雁门不同,那些长老一般只负责提建议,真正做决策的人,是教主,以及负责调和内部的左护法周儒,和负责对外交涉的右护法聂秋。”
沈樾说:“我听说过,段鹊和聂秋并称为魔教双刹,是吗?”
沈初瓶点头,“因段鹊着红衣,她早些年的时候饮血酒,所以身上有股不褪的血腥味,以令牌杀人时,血溅红衣,只将红衣染得更艳丽,众人便称她‘赤罗刹’;而聂秋着白衣,双刀分为含霜饮火,他的武功在整个魔教都是上乘,故而与不会武功的左护法不同,有时也会外出执行任务,白衣溅血,如雪中红梅,众人便称他为‘白罗刹’。”
江湖人闲着没事,就像那些研究出判词令牌的人,成天给别人取绰号。
其实,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个不太好承认的原因,那就是聂秋与段鹊都堪称相貌脱俗的大美人,大家都想把美人放在一起说,就像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一般。
魔教还有许多奇怪的并称——比如方岐生与聂秋并称“魔教日月”
,方岐生和他师弟黄盛并称“魔教鹰豹”
,身为右护法的聂秋与左护法周儒并称“蒸云之局”
......
沈初瓶说:“聂秋是个......这个词用于魔教中人来说有些奇怪,但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他会令你感到从容,令你感到宽和,然而他待人,总是刻意留着疏远的距离,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十分温柔又冷淡的礼貌。
我认识他十年了,也没有见过他真正动怒时是什么模样,因为他对待他认为安全的人时,体贴而友好,但当他将你视作敌人时,你才能感觉到来自‘白罗刹’的冰冷杀意。
他就像月光,温柔,冷淡,且寒凉。”
“倘若他知道我深陷两难的困境,也不会立刻翻脸。”
沈初瓶缓缓道,“我猜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信任我,不过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至少要对你们尽到长辈的职责。”
祝枕寒从沈樾口中听过,这位原名沈瓷的小叔,只有添了新侄子才回家看一眼。
他该是随人间河川飘摇的扁舟,摒弃了家,却仍然愿意为相连的血脉而停驻。
不止是他,或许沈樾也在这时候又一次地认识了他的小叔。
祝枕寒与沈樾正感慨万千,却看见沈初瓶忽然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斟酌了半晌,还是问道:“对了,我想问一问,你们是怎么看待男子与男子之间的那种感情的?”
沈樾慌得要死。
祝枕寒的心神也荡了荡。
他下意识想看沈樾,又想到这一眼或许会暴露些什么,于是便不敢看他。
过了一阵,还是偷偷瞥了沈樾一眼,没想到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沈樾惊了一下,像是被烫到,飞快地转过去,欲盖弥彰地低下视线。
于是房间内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像陷入沼泽一样,归于了古怪的寂静。
沈初瓶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大,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怎么如此紧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很开明的,只是好奇想知道一下你们两个的想法罢了。
咳,家主以前男女通吃,我看久了也就习惯了,当年他还差点对聂秋出了手,那时候的聂秋还不是右护法,又过了几年,他常同我提及,说当时幸好没得手,否则要揭方教主逆鳞了。”
祝枕寒听他这样说,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只是为了引出话题而问的罢了。
再一想自己方才的反应,简直和做贼没什么两样。
沈樾呛了一下,声音还带着干涩的哑意,从嗓子里逼出笑,说:“我在西平郡也听其他镖师说起,方岐生是硬生生让聂秋弃了大祭司的位子,弃明投暗,成了右护法。”
沈初瓶说:“倒也不是硬生生,可能就是喜欢吧,我也不明白。”
他为了表现自己真的很开明,想让这两个晚辈不必忧惧,又加了一句:“我看聂护法与方教主这些年相处得还挺好的,倘若真是传闻中说的逼良为娼,想必也不会将自己也演进局中。
还有,我听聂秋说,方岐生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鸳鸯剑谱,得到鸳鸯剑谱之后,他或许会试一试用剑——从这点可以看出,剑谱对方岐生来说有重要意义。”
后半句是正经事。
但是沈樾听得心惊肉跳。
他心中悲鸣,好想说,小叔,你眼前这两个人就像他们这般在一起过。
转而又想,如果以后他与祝枕寒复合了,父亲暂且不提,至少小叔能够接受。
于是沈樾的心情渐渐又好起来,觉得这也是好事一桩,在沈初瓶端茶喝水的工夫,还有闲心转过去对祝枕寒眨眼,露出促狭的笑,用口型问他,方才他是不是也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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