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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
祝枕寒说道,“只是小伤,回去之后我会自行处理。”
他目光微抬,越过沈樾的身形,望向胥沉鱼:“胥侠士还有其他事情相商吗?”
胥沉鱼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原本是想邀小师叔来主殿与诸位掌事一叙,不过既然小师叔受伤,恐怕这件事要往后推一推了,待你痊愈之后,再去也不迟。”
祝枕寒应了。
他掌心带伤,胥沉鱼也不好意思久留他,听他应了下来,便由着他告辞了。
回房后,祝枕寒取来念柳剑,用剑尖将那几片嵌入掌中的碎片剜出来,桌案上淅淅沥沥溅了几滴血,幸而伤得不算深,都只是皮肉伤而已,他稍作清理,拿布条包扎好。
猫儿不知踪影,这偌大的厢房内又重新变得安静。
他沉下眸子,将剑穗取了下来。
也确实是该取下来了。
毕竟,穗子留着一道显而易见的切口,整齐光洁,来自于剑刃,利落干净,没有丝毫犹豫,倘若不取下来,留在那里也有碍远瞻,多心人恐怕还会旁敲侧击地问上两句。
祝枕寒想了想,起身将剑穗连同玉冠的碎片一并收拾了。
正午之际,房门叩响两三声,祝枕寒开门一瞧,门外放着午膳。
他用完膳后,洗净碗筷,重新放于门口,过了十分钟再去看,就已经被取走了。
傍晚之际,房门又响两三声,这次不止晚膳,还整齐地摞着一卷纱布和伤药。
祝枕寒没有用那纱布和伤药,照旧用完膳后洗净了碗筷,规规矩矩地放了回去。
他知道沈樾多半也不会再来了。
因为他关上门之后不过五六息的工夫,门上就响起一声闷响,听得出来,是一块石头恶狠狠砸了上去,又被弹开,骨碌骨碌滚到一旁了。
许是因为前一夜沈樾将念柳剑贴身放置,所以剑上沾了些许的桂花香气。
夜深人静之时,这种隐隐绰绰的桂花甜香就愈发明显,萦绕在鼻息间不肯散去。
于是,纵然祝枕寒未见到沈樾,沈樾却还是闯入了他梦境,扰他清梦一场。
那是沈樾成功将小猫从逼仄的缝隙中引出来,得意洋洋地抿着嘴唇向祝枕寒炫耀......之后的事情了。
两个少年人之间总会因为一件小事而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更别说那联系是个活物,是一只猫了。
你不去喂它,它会饿;你不去撑伞,它会淋雨的。
夜色深重,趁着无人发觉,两个少年悄悄从各自的门派中溜了出来。
见小猫吃得正香,沈樾打了个呵欠,总之也无事可做,索性与祝枕寒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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