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女惊讶的看着梁羡,颤抖得道:“当……当真?”
梁羡一笑:“怎么,国女还是不肯相信孤?”
舒国国女摇摇头,没有说话,转身默默登上辎车,很快,辎车的车帘子放下,遮挡住了舒国国女那张戴着面纱的容颜。
白清玉就站在梁羡身后,将梁羡“撩拨”
舒国国女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言辞也听得一清二楚,不由挑眉道:“看来君上也有失手的一日。”
梁羡挑了挑眉,很是自信的道:“是么?”
哗啦——
舒国国女的车帘应声打起,一个侍女从车上急匆匆而下,一路趋步小跑来到梁羡面前,十足恭敬的双手擎着一物,呈现给梁羡,道:“拜见梁公,这是国女送给梁公的,还请梁公不要嫌弃。”
——一方纱巾。
那是舒国国女用来遮面的纱巾!
梁羡笑道:“转告舒国国女,这般有意义的物什,孤会替国女好生保管的,盼望国女从今往后更加自珍自惜。”
侍女匆匆离开,登上辎车。
白清玉眯了眯眼目,他还以为舒国国女对梁羡的“撩拨”
无动于衷,哪知竟把这等私密的面巾转交给了梁羡。
白清玉幽幽的道:“君上如此舍舒女不得,为何不干脆将舒女留下,迎娶入大梁宫?”
梁羡一笑:“丞相,你这言辞,说话这滋味儿,会令孤误以为丞相在吃味儿呢。”
吃味?白清玉一愣,是了,方才自己的语气有些古怪,这般一回味起来,的确说不出来的酸涩。
梁羡瞥斜了一眼白清玉,突然发问:“丞相前日晚间,可做了什么梦?”
梦……
白清玉又眯了眯眼目,心底里陡然想起那日沐浴时的“怪梦”
,昏君梁羡主动坐在自己怀中索吻的场面。
白清玉面不改色,平静的道:“回君上,卑臣前日并未做梦,不只是前日,这几日燕歇,也未曾做梦。”
装!
你就装!
我都看到了!
梁羡懒得与这个绝世大白莲比脸皮,眼看着太子昭明便要登车,走过去几步,对太子昭明耳语了两句。
太子昭明平静镇定的面容,突然改变,仿佛大地龟裂出现裂痕,还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即将登车的邹安瑾。
邹安瑾敏锐的察觉到,梁羡一定与太子昭明说了什么,但距离太远,他又不会武艺,邹安瑾如何能知晓他们在“密谋”
什么。
虽邹安瑾已然与梁羡结为异姓兄弟,但说实在的,邹安瑾有些怕梁羡,总觉得梁羡的骨子里是黑的,心窍里也是黑的,不知何时便会被他算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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