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念仅仅犹豫了几秒,便应了下来:“可以,接下来的谈判我不会出席,你自己多留心。”
陆文州掐他的脸,笑容极其恶劣,“还管起我了!”
就这么,二人暂时分开。
许念由司机送回酒店,陆文州则带着秘书去往下一家公司。
然后整整一天,他们都没再联系。
下午四点半,陆文州凯旋而归,解决了一桩难题,他看起心情不错,刚打开房门,就被小情人撞了个满怀。
屋子里暖风开得十足,许念只穿了件宽大的浴袍,胸口大敞着,露出两道纤细雪白的锁骨,他拉着陆文州坐到床上,邀功似的给对方看自己的“战果”
。
“现在做生意可真难,不是内忧就是外患。”
他唏嘘着,窝在男人怀里吃一根香蕉,嘴巴塞得满当,说话的语气都是黏黏糊糊,“小舅子撬了姐夫的情人,谁料对方竟是死对头的商业间谍,到头来落了个人财两空,百瑞这次是自身难保。”
陆文州听他将得绘声绘色,腮帮子鼓鼓囊囊,很像某种可爱的鼠类,当即色从心中起,一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
许念皱着眉头,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勾着男人肩膀撒娇,“太累了,你让我歇歇。”
陆文州蹭他鼻尖,然后额头低着额头,亲昵道,“许经理这次立了大功,得好好赏才行。”
许念一听他又要来,哭的心都有了。
好在对方良知尚存,舍不得再折腾,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个昏天暗地,赶夜班飞机返程。
到站后各回各家,许念本还想去公司加班,被当哥的硬推回车里,“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你不累别人也不累?”
秘书扶了扶眼镜,站在路边尴尬笑——什么体恤下属善解人意,到底是万兴里的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
两天后,陆文州亲自开车,带着许念再次来到临市。
百瑞那边依旧选择避而不见,许念另辟蹊径,不知从哪里搞的联系方式,竟真约到了对方那个倒霉鬼小舅子。
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古法粤菜餐厅,没什么特殊讲究,主要是有人身体欠佳,只能吃软饭。
许念盯着一连串天价菜单肉疼,非常时期,他认为能省则省。
陆文州不以为意,催促他快些点菜,一会儿客人该到了。
如同二人猜想的一样,对方不仅没迟到,还提前了十几分钟,落座后客客气气,眼睛却始终不老实,有意无意的总往许念身上飘。
陆文州打量着对方那副兴致勃勃的劲儿,一扬下巴,朝着许念示意,“阿念,帮孙总倒杯茶。”
许念还在吃蛋羹,像是没料到会被点名,埋怨的看去一眼,却也站起身,走过去斟茶倒水。
房间热,他进门就脱了西装,穿着一身白如落雪的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滚圆的臀部,那人中邪般挪不开视线,脖子上喉结滚动,明显是咽了下唾沫。
许念双手奉茶,孙瑜赶忙双手去接,无意间触碰到指尖,抬眼的那一瞬,他窥见了对方衣领处露出的一节雪白锁骨。
“好看吧?”
有人问。
孙瑜正注视着那道谪仙似的背影出神,顺势就点了下头,“好看。”
许念差点儿憋不住笑,坐回陆文州身旁,拿起手旁的公筷为客人夹菜,一道风干江鳗吃得人食不知味,吃到最后忽然听孙瑜长叹一声,“可叹!
孙某没有这好福气!”
陆文州自然而然揽过许念肩膀,对方也配合,顺势就倒在了他怀中,一副听之任之的温顺模样,“孙总哪里话,衣服不合身换了就是,总不能这辈子就耗在这一件上了吧?”
孙瑜苦笑摇头,“你不懂陆总,我这命是被她给拿住喽!”
真没新意,又是一出痴男怨女的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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