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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中,秀秀最是殷勤。
因为她现在觉得,当初她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要救这个男人的,理所应当的,她是这个男人的头号救命恩人,这个男人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她。
老张头说得没错,这人看着确实没什么大碍,这不,才一晚上,就已经恢复得完全可以下地行走了。
没想到身体还挺强壮。
秀秀偷笑,端来一杯茶水过来给他润润喉。
见他接过之后,秀秀心跳如鼓,正要开口跟他说几句时,却陡然发现这人根本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当自己不存在一般。
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正透过窗子,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秀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青梧。
她正坐在老槐树下,低着头绣着针线。
秀秀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见他视线就像黏在青梧身上一样,完全移不开。
渐渐的,秀秀的眼里有了些别样的情绪。
祁秉承确实在看苏青梧。
臻首娥眉绿罗裙,在一棵树下坐得乖乖巧巧。
欺霜晒雪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人移不开眼。
那般的娴静温婉,但又有谁知道,竟是如此不守妇道!
杏眼含羞,透着之前从未见过的媚,那高领之下,隐隐藏着一些暧昧的痕迹。
祁秉承屋里一直都有晓事儿的女人,所以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以想见,昨晚那男人在她身上是如何鞭挞享用,唔唔是如何在那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那么娇嫩嫩的身子,他守了七年的女人,玛德,当真是便宜了那个狗男人!
屋外院子里,青梧正在做针线。
她本来不是很想出来的,一想到这院儿里还有个登徒子她就不舒服。
不过因为翠花儿她们几个小伙伴儿来了,所以作为这个院儿的暂时的主人,青梧也不好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于是就端着小板凳坐在外院的老槐树下。
这里宽敞,且离那个屋子最远。
“起舞,你在绣啥子,怪好看的。”
翠花也端了个板凳坐在她身边。
她是跟着秀秀一起来这里的,但翠花看过那个生人没啥事之后就出来了。
她对那个生人没啥好奇的,来这里是因为好耍,因为若是在家的话,又得被娘叫去煮猪草,煮完了猪草洗衣服,洗完了衣服做午饭,没完没了。
索性就跟着她们一起来了。
青梧见翠花儿好奇,给她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给三花绣一个兜兜。”
因为三花总是流哈喇子,总是会弄脏它前面的毛毛,可丑。
青梧绣这个还有另一层原因。
她记得她县城里的那些小姐妹养的那些宠物,个个都是穿了衣服的,绫罗绸缎,一个比一个华丽。
青梧之前没有养过宠物,不过见她们都这样养,心想莫不是养宠物都会那样?那自己肯定也要给三花安排上。
因为夫君不是土匪,是官,所以迟早要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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