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虽然连生我们兄弟,却并不受父亲宠爱,我父亲……另有所爱。
可父亲虽不宠爱我母亲,对我们兄弟却极好,可以说是寄予厚望。
我才三周岁,父亲便请了先生教我读书写字……”
季羽这才明白四哥的大名为何叫承嗣了。
虽是庶子,却是庶长子,可见以前有多受宠爱。
“可好景不长,因为我们兄弟皆喜欢习武,没一个是读书的料,我父亲颇有些失望,后来大房终于生下嫡子,父亲立马将注意力放到六弟身上。
只是六弟从小体弱多病,郎中说他只怕活不到成年。
大房担心我会抢走属于六弟的家产,便让人往我饮食里下、药,那药……”
见四哥眼中涌上寒意,季羽顿时明白过来那是何意,连忙道:“四哥,我季家也是呢!
我阿母也不是狐媚子,只是大房有了身孕,她担心我父亲会独宠新纳的小妾,便将我阿母送到父亲身边,这才有了我……”
他不是在为柳夫郎洗白。
在这古代,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若是有错,错得最多的不应该是男人吗?
安家父亲为了生汉子,便纳了四哥的母亲。
季家大房才有身孕,季父便纳了新妾。
大房怕小妾得宠,便送柳夫郎去争宠……
安母和柳夫郎都只是工具、只是棋子而已。
并不是他那个世界明知男人有家庭还扑上去的小三。
安四目光温柔地看着季羽。
这是怕他难堪,便转移话题?
他本想说,那药虽伤身,可这些年他早调理好了。
不过,这事无须多说,等情到浓时,羽哥儿自然知道他的厉害。
第二十八章回来再腻歪
安四伸手摸着季羽白皙俊美的脸,轻叹一口气:“我母亲不得父亲宠爱,又被大房和父亲宠爱的小妾打压,在安家日子十分难过。
待祖母父亲一过世,大房便污蔑我们兄弟并非父亲亲生,好在我们兄弟皆长得像父亲,族中族老并不信大房之言。
见污蔑不成,大房又闹着分家,我们母子三人只带了一些随身之物便离开了安家。
原以为这样便会相安无事,可大房仍不肯放过我们……”
说到后面,他眼中再次涌上寒意。
见他气成这样,季羽连忙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四哥,无须在意,他们定是气急败坏才会如此。
你若是生气,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既然已分家,那我们便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气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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