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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的阮陶,刚才割自己脖子割得痛快至极、毫不手软,现在其实已经疼过了,就是累,但却开始娇气了起来。
此时,他就靠在赵苏身上一动不动。
这时,那小将突然喊了一声:“孔明先生!
您快来看看这个和尚怎么了?他怎么一动也不动的?”
闻言,阮陶也跟着众人睁开了眼,随着众人闻声望去。
只见皓月之下,只见一名僧人打坐于青石之上,他双手合十微微佝偻着身子,与他身边的鎏金泥塑观音像相辅相成。
若是他僧袍上没有沾满鲜血、若事他身旁的泥塑观音不曾少半边身体,此时这个僧人月下观音座前打坐定然是一幅十分具有禅意的的画。
这僧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阮陶等人一同来、受到刺激在一旁躲着的——云无和尚。
“他……受伤了?可是刚刚一直没有伤到他……”
杜子美愣愣的看着默默在前方打坐的云无和尚不解道。
“孔明先生!
您快过来看看!”
小将高呼道。
“不用看了,他死了。”
那只赤狐突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似空山之中的回音,听不出性别:“以自己半身佛骨加心口血为代价,将我从封印中释放。”
说着,只见赤狐身上瞬间被红光包裹,红光散去之后月下站着一名身着红衣的年轻相公。
他手里捏着两颗蜜蜡珠子,都是属于阮陶的——一颗干干净净的散发着蜜一般的光泽、另一颗却被鲜血浸得腥红,宛若一粒玛瑙。
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狐化人,虽说知道这东西是妖孽,但是一次见都难免震惊,包括阮陶。
然而,让阮陶更加震惊的事乃是——
“您、您居然是公的?”
阮陶瞪大的双眸,不可置信道。
胡嫦一双漂亮至妖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随后道:“你这后生倒是聪明、胆子也大,只是冲动了些。
柳洮近八百年的修为,你居然敢带随便带两个小娃娃就来找他了!”
胡嫦缓步朝他们走了过来,月下一袭红衣格外明艳。
见他靠近,李太白和蒙将军瞬间拔出腰间的长剑挡在赵苏面前。
毕竟非我族类,虽说他刚刚杀掉了那条巨蟒,但他对人究竟是善事恶还未可知,若事不慎让其伤了公子,事情可就大了!
见状,胡嫦嘲讽的挑了挑眉,随后他轻轻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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