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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傅歌已经帮他完成了前六个愿望,虽然过程和结果都有一些偏差。
今天是第七个,也是最后一个。
因为晚上八点,他就要去黑市购买那块腺体,为期七天的梦碎了,他清白的名声和破烂的生命都即将画上句点。
蛋糕选的是芒果味,和十八岁时傅歌做给他的生日蛋糕一个口味。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终结,戚寒安慰自己说这样也算得上圆满。
“哥,这个花是怎么挤出来的啊?”
他拿着裱花袋发愁,弄的手指上全是奶油也没挤出一朵像样的花。
傅歌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好笑,“好啦,我来弄吧。”
接过裱花袋,他极其自然地含着戚寒的手指,把沾到的奶油卷进嘴里,“味道还好,不会太甜。”
指尖仿佛被针轻轻扎了一下,酥麻的痒意一瞬间从指端蹿到心头,戚寒屏着呼吸咽了下口水,“哥?”
“嗯?”
傅歌正弯着腰专心裱花,头也不回地揶揄他:“你一天要叫几次哥啊,戚会长是哥宝男吗?”
戚寒才不管那些,看着他的眼神又红又怔:“哥说是就是,我才不管。”
他从身侧靠近,缓慢又蛮不讲理地把傅歌往怀里揽,小beta一开始还能专心裱花,随着身上作乱的手愈发过分,他的脸颊泛出樱粉奶油一样的颜色。
裱花袋彻底拿不住了,随着他一声哼叫就脱手掉了下去,戚寒立刻抬臂来接,却不是接奶油,反而借机握住了傅歌的手腕。
“没力气了吗?”
小beta一只手死死撑在桌子上,一只手被身后的alpha攥住,他求饶的声音哑的要着火了,偏偏音量低的可怜。
“阿寒你——唔,你摸哪儿呢啊……”
“感觉不到吗?要不要我再重一点?”
“不!
不要……”
傅歌紧咬着唇瓣,嘴角渗出一点水光,眉头难耐地紧皱起来,他眼底冒出水汽。
像落了雪的花枝子,被一只滚烫的手掌覆盖,一寸一寸捂化了。
“别、别了……”
傅歌抿着嘴,压住那些颤音,“你是想要吗?可医生说还不行……”
戚寒轻声笑了,贴着他的脖颈吻了一下,“我不做,抱一会儿,五分钟可以吗?”
傅歌扁着唇,有些委屈:“好久……我撑不住……”
话音刚落就被他掐了一下,“那哥求我,叫点好听的,我就把时间缩短。”
傅歌糯白齿尖紧咬着下唇,眼里含着一包泪,看上去更委屈了:“别欺负人……你要我怎么求你啊,我还要叫你哥吗……”
他委屈成这个样子,像团要化掉的芝士奶糕,却躲也不知道躲,谁能忍住不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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