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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放你出去。”
苏淮安说话的时候,带起胸腔的一阵震动。
苏白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和的声音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传进耳鼓,摇了摇头,“其实我的酒量很好……如果是以前,五六瓶啤酒喝下去都没事。”
说到这里,苏白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才稍微运转了一下,“我才没有醉!
小爷的酒量可是很好的!
嗝!”
边强调边扭了□体,慢吞吞地把腿跨在苏淮安腰上,摇着脑袋强调。
“行了,快点睡吧,都这么晚了。”
拍拍苏白的手臂,苏淮安显然也知道跟一个醉鬼讲道理跟对牛弹琴是一个道理,催促着苏白从他身上下去。
只是苏白的兴致正好,怎么可能听话。
下午的时候睡多了,这个时间完全睡不着,就让苏淮安陪他聊天。
苏淮安话少,苏白就说那我来唱歌吧。
只是似乎很满意身下苏淮安的温度,死活不从苏淮安身上下来。
“愿那风是我~愿那云是我~嗝……柳底飞花是我……”
唱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词,还边唱边摇头晃脑,唱着唱着,“啧,忘词了……”
苏淮安默。
“一朝~离了课堂~为哼哼哼哼装纯良~无奈~~他刚转性向~就引来**狼一筐~”
后面的词儿又有点忘了,苏白就完全不在调上地继续哼哼,心情依旧很HIGH。
苏淮安似乎对他的穿耳魔音无奈了,“换一首。”
“哦……”
“东风不与周郎便啊~遍插茱萸少一人~”
苏白最喜欢这首《自挂东南枝》,一提到这首歌就格外兴奋,“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哟~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
苏白一兴奋起来,就把身下的苏淮安忘记了,开心得全身上下不停晃动。
然后在某一个时刻,忽然觉得世界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下砸在一旁的被褥里,砸得他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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