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横下心耍起无赖,钻回被里撒娇道:“奴婢下头还疼,提不起力,求公公怜惜。”
陈玉山将信将疑,又听他嘟囔道:“先抱抱不行吗?公公想得也太急了。”
陈玉山方才回床上躺下,气得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韩棋“哎呦”
一声,侧身枕着自己手肘,没话找话道:“日间人多眼杂,奴婢都没捞着与公公说几句体己话。
不知公公芳龄几何?如何进宫来的?”
“你问这些做什么?”
陈玉山嗤笑道,“生辰八字也一并告诉你,赶明儿你好下聘娶了我?”
韩棋在黑暗中拧着眉,硬着头皮调笑道:“公公若是个黄花大闺女,何苦嫁我这头骟驴?”
陈玉山又被他逗乐了,答道:“咱家今年二十有四,与符公公是为同村乡党。
十年前,家里穷得兄弟两个只一条裤子、轮换着穿出门。
为凑几两银子替我哥说亲,爹娘便求符公公带我入宫,好死赖活都不问了。”
韩棋虽出身贱籍,可打小儿长在高门大户里,衣食不愁,没见过人间疾苦,听闻世间竟有这样偏心冷血的父母,不禁愤慨,脱口骂道:“只你哥是人,你不是了?连自己孩儿都卖,枉自为人!”
以往旁人听了这类事,无不哀叹父母之无奈,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替陈玉山鸣不平。
他不禁感动,多年来怄在心底不断发酵增生的委屈与怨恨,竟在这一刻有了冰释的迹象。
陈玉山黑眸在静夜里闪了闪,翻身搂住韩棋腰身。
韩棋却猛抽一口气,手指着半空中一坨阴影惊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横梁之下用细绳吊着一个比巴掌略大、四四方方的盒儿,陈玉山抬头看了一眼,嗔道:“大惊小怪!
那是咱家的宝贝,不收好了,百年之后如何全身入土?欸,你的搁哪儿了?仔细叫耗子偷去了……”
说着才意识到,韩棋是在宫外净的,外头人哪讲究这些,指不定把他的宝贝同什么牲口的混在一起扔了,怪可怜的。
于是安慰道:“准是你舅舅替你收着了,睡吧,无谓操这闲心。”
韩棋想到自己如今身体残缺,将来若有机缘再见公子,也是个废人了,一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陈玉山见状颇不忍心,便拉了他手,两人并头默默歇了。
次日清晨,韩棋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推他,睁眼一看,陈玉山正抬着他腰身,从他身下摸出一个香囊:“圣人这些年一直带在身上,怎么就便宜了你这傻子?”
说着,将那香囊重新系回自己腰间。
韩棋飞快穿好罩衣鞋袜,跟着陈玉山来到殿内省执事房领新的冠服。
“从今日起,韩公公就去紫宸殿执事,伺候圣人起居饮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