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蹬鼻子上脸的姿态很是熟练。
傅笙:就很后悔。
但话确实是她说出去的,傅笙还是要点脸面的,尤其是在向晚面前,她诡异地生出了一种类似于男人该死的自尊心一样的心态,硬是做不出当场反悔吃了吐的事来。
傅笙说:“放心,当然不会反悔。”
得到了傅笙的这句保证,向晚笑得像个偷着荤腥的小狐狸一样,就差原地拟合同签字盖章,逼傅笙和她签订不许反悔的双向协议。
傅笙突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搞不好所谓的吹睫毛许愿的说法,本来就是向晚自己编出来诓她的。
失策啊!
小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傅笙:“......闭嘴!”
晚间社交活动就这么在向晚的愉悦和傅笙的后悔当中走向尾声,两个人本来也不过是睡前小酌一杯,第二天还有拍摄任务,自然不能放肆地畅饮。
回到酒店房间,傅笙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又扒拉出来剧本反复揣摩。
字里行间傅笙的批注密密麻麻,现在她手里的剧本已经比刚进组时厚很多了,一部分是傅笙自己加进去的笔记,等多的是编剧谢步东不定时发过来的飞页。
方巧荷这个角色的命运,可以说是已经改写了。
那原身呢?
傅笙翻了几页,心里越发不安生,她召唤小五:“我们解锁了关键支线,主神有没有给你解锁什么别的权限?”
小五:“没有,嘤!
主神说只有完成任务才能给权限,只是触发任务没有奖励,或者说任务本身就是奖励。”
“所以,”
傅笙把剧本合上,“你现在还是个废物。”
小五帮不上忙,原身的故事就要傅笙自己探索,现在已知的就是原身遇上蛮不讲理仗信息素欺人的alpha,就会格外愤怒。
那她怎么做得出拿上陈金昇的房卡去找他这种自轻自贱的事呢?
小五:“说不定她是打算去把姓陈的暴打一顿呢?”
不对,换成傅笙还差不多,但原身和傅笙的行事哲学完全不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原身的发情期就在那几天……
“小五,”
傅笙急切地求证,“身为成年omega,有人会忘记每月用抑制剂吗?”
“按说……抑制剂这么重要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忘的。”
傅笙面色沉重。
不管原身处于什么考虑,她绝对不会在临近发情期时不用抑制剂就独自跑到一个明显声名狼藉的alpha的房间。
她应该至少用过抑制剂了。
但事实是,第二天傅笙就在差点在片场原地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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