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坐下,谢揽正侧身而卧,枕着自己的手臂。
这人有枕头不枕,就喜欢枕手臂。
冯嘉幼盯着他弧度精致的侧脸发了会儿呆,才开始想他为何不肯说实话。
昨晚他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跑就跑,怕又被她数落冲动?
冯嘉幼不禁反思,自己有这样可怕么?
她坐了会儿,无事可做,脱衣爬上床准备睡个回笼觉。
拉被子时,他翻个身平躺,好在没醒。
冯嘉幼躺下后侧身贴近他,枕在他肩窝上。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背。
她微微仰头,唇珠擦过他的下巴,凑到了他的耳边。
他都没醒。
她心中痒痒的,蠢蠢欲动地想去咬他的耳朵。
甚至已经张开了口,稍近一步,便能含住他的耳垂,却迟迟不动。
她知道自己惹火的后果是什么,今日肯定能水到渠成,因为此时她的心快要软成一片春水,他再怎样莽撞,她也会由着他为所欲为。
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因为船上没有避子汤。
目前而言,怀孕生子完全不在她的计划内,会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面临这种纠结时,她发现自己迟迟没能完全对他敞开心扉,也有自我克制的原因。
她年少时试过为感情昏头,如今不愿再试,不是怕再吃苦头,而是不想再多浪费时间,分散本就不多的精力。
想到这时儿,冯嘉幼竟有些酸了眼眶,替谢揽不值。
尽管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和冯孝安真的是同一类人。
只是她一直在避免成为冯孝安,才会暂时不想有孩子。
试想一下,她若是个男人,谢揽是她被算计着才娶的女人。
她无需依附他,指望他,却整天被他缠磨的无心正事,她会不会想要躲开?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想与冯孝安和解了。
他当年娶了妻子,生了女儿,心思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的矛盾。
怕自己沦陷,失去自我,才逼着自己逃开?
他们这样的人,其实都不适合成家,守着热爱与理想孤独终老,可能才是他们原本的归宿。
……
几日后的黄昏时分,商船抵达淮安。
冯嘉幼和谢揽“商量”
过后,答应了护送秦硕一行人去往府衙,于是提前下船。
才刚踏上喧嚣的渡口,谢揽神采奕奕地低声道:“这淮安府的渡口,可比京城的渡口气派多了。”
冯嘉幼隐约知道他说的“气派”
是什么意思,比起来天子脚下,这里的渡口聚集着不少帮派分子。
秦硕来的突然,府衙那边不知道有没有收到消息,反正没有派人来接。
傅兰宜早已遣了家仆提前赶来,准备好了马车和马匹,热情的邀请冯嘉幼与她同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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