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押着林文向营寨后方走去。
人群安静下来,每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在这短暂的接触过程中,他们已经从心底把他当成了亲人,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南荒。
马脸汉子忍不住问道“你们带他出去干什么?”
一个土匪狞笑道“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人人都有份。”
马脸汉子知道问不出什么,只能坐下来,在心中默默祈祷老天保佑。
——
营寨后方是一个山坳,正好在洞穴的视线之外,营寨大部分的位置都看不到这里。
走进山坳,林文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大片血迹,血腥气直冲鼻端。
不远处的石墙上挂着各种奇异的兵刃,带着倒钩的藤条,有锯齿的剑,布满尖钉的棍棒,看上去不像是杀敌的,更像是刑具。
最奇怪的是山坳的西南方,那里是一片污秽的泥地,中心有一个很大的空洞,不远处则斜放着一根巨大的木桩。
“这是生桩。”
林文一眼就认出了木桩上的镌纹“你们在搞活祭?”
胡老三惊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在灵木上倒刻三魂七魄之影,九络气血之线,物不生人,以人生物,不是活祭是什么?”
林文视线回转,看向泥地旁的一间木棚,那是茅房。
“以污秽混血肉,打入生桩,制成如此恶邪之物,你们是想借此引什么邪魔出来吗?”
胡老三解下腰间的大刀,插在地上,以免活动不便,又从石墙上抽下一根带着血的弯钩,冷笑道“小杂种懂得还挺多,你要不猜猜我们接下来想干什么?”
林文随口道“不就是折磨生桩的材料?材料越痛苦,灵魂越扭曲,煎熬的时间越长,祭祀的效果越好,但又不能杀了,必须要活着打进生桩,否则毫无用处。”
另一个土匪惊道“你偷听到我们说话了?”
林文笑道“用不着,当年东州的大乘魔教玩得可比你们高端多了,特别是那几个魔女,防不胜防,要不是我道心坚定,说不定还真给他们跑了。”
“小杂种胡说八道什么,吓出癔症了吧。”
那土匪骂道。
胡老三拍着手上的弯钩,狞笑着向他走来“既然猜到了,那就乖乖的躺下来,还能少吃点苦。”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林文真的躺了下来,胡老三先是一惊,随后笑道“小杂种挺识相,但别想我能饶过你,进了这死地,活该你倒……”
刷!
一道匹练般的雪光,由下至上,直插进了胡老三的胯骨,刺穿了他的膀胱,大肠,胃袋,再从他的胸口处弹出,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林文手中。
“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把刀插在地上吗?尤其不在插在敌人的手边。”
他的脚边,之前插在地上的大刀已经不见,只留下了一道刀痕。
胡老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的林文,他反手握柄,一刀就刺穿了另一个匪徒的咽喉。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就像是一个在山门外练了十年苦功只为拜进山门的求道者。
无数的回忆涌上脑海,死亡的走马灯开始闪动,这个杀人如麻的土匪终于记起曾经的他。
那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苦苦在山门外练了十三年功也只等来一句考核不过的老实人,究竟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无尽的悔恨涌上心头,但他已经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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