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花兰青,不得不咽下去。
三分之二鸡蛋羹进了程一叙肚子。
饭后。
花兰青在花架子下抱着安安看月亮。
付长宁拿了件披风过来,“最近降温,小心着凉。”
花兰青任她披,披风衣襟上绣着小花,是她的,“妖修不会生病。”
“但我会心疼。”
付长宁在他身边坐下,他右手握着一卷信纸,指节间夹了一根毛笔,“要写信?什么时候交的笔友,没听你说过。”
“以前做辅事时,事事留痕,记下过程性资料。
上头会定期检查。
习惯性拿起笔罢了。”
花兰青说,“有蓝极煽风点火,如今虚泽之事甚嚣尘上。
他们......没有过问一句。”
湖心小筑众人什么都知道,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避而不答。
“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
付长宁说。
花兰青说,“虚泽现世,生灵涂炭,你的脑中应当有相当详实的记载。
你不怕虚泽再出?不怕天下人逼你交出夫君?”
“不怕。”
只有这一点,付长宁特别坚信,“你说过,只要你在身前,所有风波都不会波及到我和安安身上。”
花兰青松了纸笔,伸手揽住付长宁。
独来独往惯了,从未觉得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感觉会如此踏实安心。
“你把邪器童泣琴抱回来。
邪器童泣琴对我和蓝极而言是绝对克制,只要我抱琴自封,虚泽绝不会再出。
他们也不会找你和湖心小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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