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这些东西的啊!”
卢鸿远崩溃道。
六岁尿床和八岁挨打还好说,总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下人。
十岁的古董花瓶,按理来说只要他自己会知道啊!
不然他祖父非得也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打一顿不可!
十一岁确实也发生了一些丢人的事情,所以卢鸿远是一件也不敢再让邱玉婵往下说了。
这些事情,暴露一件是丢人;暴露两件是社死;暴露多了那可就是丢人、社死加挨打了!
听到他的问话,邱玉婵只是但笑不语——当然是上辈子的你跟我说的啦。
邱玉婵太知道这家伙的德性了,除非软硬兼施,否则根本弹压不住。
可是马文才对自己看不上的人却没有花心思收服的耐性,所以他在面对卢鸿远的时候,肯定是暴力镇压居多。
这就造成了一个后果——没有机会也就罢了,只要一有机会,这家伙绝对会想办法反抗的。
邱玉婵就是他的机会,但是他又不敢承担违抗马文才的后果,所以他还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结合上辈子的情况和这辈子打听来的消息,邱玉婵只是试探性地一逮,就逮到了一个正在做坏事儿的卢鸿远本远。
面对他的提问,邱玉婵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卢鸿远却分毫不敢托大,他“唰”
地一下撕下了自己刚刚才贴好的纸页。
因为贴上去的时间久了,上面的浆糊差不多都已经干了,卢鸿远这一撕,就把自己费了半天劲儿才用左手写好的东西给撕毁了。
就这样,他还犹嫌不够似的。
先是认认真真地检查了公告栏上还有没有纸页的残留,然后又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已经裂开成好几节的纸张给撕了个粉碎。
嘴上,他亦是能屈能伸地道,“误会!
都是误会!
邱姑娘温柔体贴、美若天仙、智慧过人……您能到万松书院里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吗?”
邱玉婵慢悠悠地道,“如果……”
“没有如果!”
卢鸿远先是十分坚定地回答道,然后又为难地说:“可是这——邱姑娘啊,知道您身份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闻言,邱玉婵立时便挑了挑眉,这是还没放弃借刀杀人的主意?
于是她也为难地挑了挑眉,“可是怎么办?我这只有卢大少爷你一个人的把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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