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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少女回到原本的房内,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哭了起来,继而又哭又笑。
从来没有那个女人,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那个带着红色油纸伞的女人一直都是自己,从心中细小的恶念中不断滋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啊。
所以才会长得那么相似,不,应该说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紫黑的指甲和诡异的笑容,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相似和不合理的地方……
看着那个双眼无神的少女,坂田银时突然问道:“她就是那个恶鬼?”
“嗯,就是我。”
一个轻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还是撑着那把红色油纸伞,华丽的和服下摆垂直地面,乌黑的发松松垮垮挽起,赤着白嫩的双脚,女人娇美的容颜似乎带着散不去的悲哀。
即使看着那个女人与正常人类无异,咎辻三还是谨慎地将手放在刀柄上:“就是你?”
“可以说是我,但也不是我。”
女人挥了挥手,面前的景象就回到了那画中的亭台楼阁。
“什么意思?”
咎辻三皱了皱眉,不过自己的确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鬼气。
“我只是一个断片罢了,一个记忆的断片。”
女人轻叹着说道。
天空逐渐下起蒙蒙的细雨,而他们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湿意,面前的女人旋转着手中的伞柄,水珠从伞沿上轻轻飞溅出去。
“每天每天在这里看着这些回忆,看着这总是下雨的天空。”
女人神色有些恍惚,“因为我是属于人类的部分,所以变成恶鬼的‘我’就把这段记忆分离了出来,封印在这幅画中。”
“为什么不直接毁了?”
咕噜扫了扫尾巴。
“若我让你们砍掉自己的一只手愿意吗?就算再怎么碍眼,我也需要存在。”
女人轻笑了声。
“我想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是……”
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女人背后响起,“怎么出去。”
“你们来了啊。”
女人也不惊讶,毕竟画中的一切她都会知道。
来人正是高杉晋助他们,几人此刻终于聚到了一起。
“出去当然可以,把这儿毁了就行。”
女人轻描淡写地这样说道,看着众人惊讶的样子又笑了,“反正我也已经厌了。”
“那我就毫不客气了。”
咕噜倒是没多大反应,身上直接燃起黑红的火焰,仿佛在积蓄一般越来越大,灼热的温度将本应碰不到的雨水都蒸发了,而旁边的几人却完全没有那种炙热的感觉。
漆黑的房间内,悬挂在墙壁上的画突然从中间燃起一点细微的星火,随即逐渐扩大,里面的亭台楼阁都开始燃烧起来,画纸上出现一个个焦黑的洞,最后化为灰烬。
而画中的女人自始自终只是撑着红色油纸伞站在桥上,静静凝视着那个亭子,对周身不断扩大的熊熊火焰毫不在意,任由火舌逐渐吞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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