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刀伤,有的是剑伤,虽然早已经愈合,但这些伤痕在一个姑娘身上,确实触目。
这些伤痕便是她百里子苓的功绩,一帮七尺男儿,看到这样的伤,很难再说些什么。
当然,敢当着群臣把衣袖扯下来,恐怕南陈也没有几个女子敢这样做。
“瞧瞧,一个个不是都能能耐的吗?怎么,看到副指挥使大人这些伤,都不敢言语了?所以啊,打仗的时候你们上啊,何必让一个姑娘家去冲锋陷阵呢?不过就是死了个老家伙嘛,至于让你们这样鸡飞狗跳的?”
众臣皆不敢出声,倒是这一向闲不住的扶风郡王不怕事。
此前才刚刚被皇帝罚了半年的俸禄,他恐怕也给忘记了。
“陈老大人,怎么哑巴了?”
赵怀走到那陈大人跟前故意问道。
“还是说,陈大人,下回南陈再有战事,您去冲锋陷阵?就您,怕是走路都成问题吧?”
赵怀轻甩了衣袖,满眼的不屑。
“皇上,臣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赵怀突然朝皇上一拱手。
皇帝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三哥,心想,这让不让你说,你不是都说了吗?一年到头都不上一回朝的人,眼看着年关了,倒是回回都有你,回回都怕不热闹,拼了命地当根搅屎棍。
“有话就说吧!”
皇上不是很乐意,但这个时候,确实也需要一根搅屎棍,不然,由着众臣把百里子苓给说下狱了,那谁还敢替户部催收欠款。
“皇上,副指挥使大人有没有逼迫老将军,臣是不知道。
不过,当街砸锅卖铁这事儿,打的应该是皇上的脸吧?是觉得南陈亏待了他吗?还是说老将军吃定了副指挥使大人不敢动他,毕竟人家是有从隆之功的嘛。”
赵怀这话,听得众臣又恼又气,想骂吧,还不好下口。
毕竟,论无耻,赵怀敢排第一,就无人敢排第二。
别人骂不出来的话,赵怀可是张口就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御前,就是那么尿性。
“扶风郡王,照你这么说,以后再逼死了谁,都是应该的了?”
桑尚书看不下去了,他这一开口,群臣立马就复和起来。
“哟,桑大人,您这就认定是逼了?我可是听说,昨日副指挥使大人从老将军家里走了之后,可是您家公子又折返回了老将军府。
莫不是您家公子跟老将军说了些什么,这才逼得老将军走投无路?”
“你……郡王,这没凭没据的,不可胡说!”
桑尚书没有想到,赵怀直接把苗头对准了桑吉。
“桑尚书也说没凭没据,怎么就认定是副指挥使大从逼迫呢?”
赵怀耍的这趟嘴皮子是很溜,但众臣也看出来,他这是在帮百里子苓解围。
只是众臣纳闷,前几日,这百里子苓才在郡王府门前大闹了一场,两个人最终还不欢而散,这赵怀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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