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和齐文星那些人喝酒赛车骑马赌狗的日子,遥远得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
他闲得浑身难受,不能去找安奕,干别的都提不起兴趣,他干脆远走欧洲去滑雪,试图用极限运动发泄过剩的精力。
收到助理发来的评选结果时,严琛正在奥地利阿尔贝格山飞跃最后一个陡坡。
安奕凭一个粉彩花鸟纹双耳瓶获得了陶瓷组的一等奖。
得知这个消息时,安奕内心忐忑盖过喜悦,因为他知道这个项目是严琛在牵头运作,他怕自己这次得奖并不纯粹。
谢飞年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不拿第一才奇怪。”
谢南沧打趣道:“早知道是这样,那我当初也该报个名,赚笔奖金。”
“一边去,说这话脸红不红?”
谢飞年丢给他一颗猫粮,“安安才跟着我学了不到两年,已经能出师了,你瞅瞅你的手都会干点什么,半点没遗传到我。”
安奕莞尔:“南沧哥会敲一手好代码。”
谢飞年冷哼:“什么马都不好使。”
谢南沧笑着把行李箱放上车,问安奕:“就这一个箱子吗?”
“对,”
安奕要去津海参加领奖仪式,预计一个星期左右,“用不着带太多东西。”
他挠挠怀里的胖橘下巴,“要乖乖听爷爷的话。”
谢飞年接过猫,朝他俩摆摆手:“走吧,路上慢点。”
天气已经转暖,道路两旁的柳树都已抽芽冒叶,放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
安奕被灿烂的春阳晒得眯起眼睛,浓密眼睫挂一层浅金。
他从接到获奖消息的那一刻就很紧张,因为他和严琛自从那个荒唐的雪夜分别后就再没见过,虽然已过去快三个月,但回想起来仍然头皮发麻、浑身发热。
扶持计划由艺术银行主办,颁奖典礼肯定有高管出席,安奕特别希望严琛不要出现,否则会很尴尬。
“到了,”
谢南沧把车停在路边,遗憾道:“真想进去看着你领奖,但公司的会议早就定好了,实在推不掉。”
“你忙你的,”
安奕笑笑,“等回家再给你看奖杯是一样的。”
“好吧,”
谢南沧拍拍方向盘,“晚饭带你出去吃,我结束后给你打电话。”
安奕点点头,下车目送谢南沧驾车离开后,他回身打量起眼前这栋三层楼高的全玻璃式幕墙异形建筑,据说以前是个小型剧院,后被改用作艺术银行的办公总部。
他深吸口气,走进大厅。
一名身穿职业裙装的女性见他手里的邀请函,立刻引他到会场找到座位。
会场分左中右三块区域,20名获奖者的座位按分组名次集中在中间前排,左右两侧是合作赞助商、媒体位还有受邀观礼的业内人士。
安奕在第二排靠过道的位置,前排座位都空着,是留给艺术银行高层和冠名商的位置。
而他右手边挨着坐的几个人是书法、篆刻和国画的第一名。
大家性格都很内敛,微笑点头打过招呼后,就各自低头拿手机假装忙碌。
安奕有心看一眼前排座位上贴着的名签,刚探出头,一个黑影就罩在他眼前,后背轻轻顶着他的脑袋把他挤回去。
安奕抬头,对上一张灿烂健气的笑脸。
“嗨,小奕哥!”
齐文星冲他亮出八颗大白牙,“我,齐文星,咱们得有两年多没见面了吧,还记得我吗?”
安奕点点头,严琛说要把他玩够了送人的那晚,齐文星也在。
他不可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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