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做了一个梦,梦到有整整一桌子令她垂涎的点心。
她饿急了,一头扎进点心堆里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到嘴的点心却长了腿要跑,她不甘心地又追了上去,张嘴狠狠就是一口。
“唔…!”
点心闷哼了一声,发出的却是空的声音。
…哥哥?
荧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白皙的胸口…以及某处明显的牙印。
空的睡衣前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蹭开了,赤裸的胸口大敞着,她则毫无形象地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整个人埋进了他的怀里。
更要命的是,那还有些红肿的小小突起上的一抹晶莹的水迹,明显是刚被人蹂躏过。
它的主人呼吸安稳,丝毫没察觉到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趁着空还没醒,她鬼鬼祟祟地想毁灭证据,试图在他醒来之前将他睡衣的扣子扣回去。
可手刚触碰到扣子,荧又突然觉得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她看着空毫无防备的睡脸,被蠢蠢欲动的内心驱使着,鬼迷心窍地向他的脸逐渐凑近。
就在嘴唇即将重迭的前一刻——
“荧…在做什么?”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和在自己衣襟前动作的手,他刚想坐起来,就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唔…你压到我头发了。”
荧慌慌张张地滚到床的另一头,将身下被她压迫了一整晚的金色长发解放了出来。
“你这就要出门了?真早——”
荧心虚地缩在床角抱着被子,上面还残余着空的体温,她暗自庆幸他忘记了刚起床发生的那一幕。
差一点…就能亲到了。
空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还有些没睡醒:“嗯,吃完早餐就出去,今天没什么事,很快就能回来。”
“我也想去……”
“奇怪了,胸口怎么有些疼…”
她及时地闭上了嘴。
天气变化很快,昨晚还有些冷,今天就开始升温了,连夜里的空气都是闷闷的。
荧嘴里叼了支牛乳冰棒,恹恹地靠在空的大腿上,整张长沙发她横躺着就占了四分之三,空即使被她挤到了角落里也毫无怨言,还抽出一只手拿着扇子为她扇凉。
“好热,为什么哥哥的身体不能冬暖夏凉?”
她有气无力地抱怨道,抬手拭去了额角的汗水。
冰棒融化得很快,手指都被弄脏了,懒得起来洗手,趁哥哥没注意擦他衣角上吧。
“嫌热你还贴这么近…手在干什么?不准蹭我身上,我看到了。”
被预判了…她只好讪讪地收回了那只作恶未遂的手。
空手里也拿着支冰棒,一点点地咬着,吃相显然比她要文雅了许多,他的视线从书页转移到她脸上,“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还好意思说,到底是因为谁她才睡不好的。
虽然后来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又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甚至还梦到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念经一般地说着喜欢。
荧忿忿地盯着他看,渐渐地,这忿忿就变了味。
空吃得很慢,淡粉色的舌尖时不时扫过冰棒的顶端。
她怀疑他光是拿着支冰棒坐在这舔,她都能看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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