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部队的问题了,”
于浩继续推测,“部队是不是不让带家属,所以你为了女儿留下?”
许立东无奈地说:“你说得对,部队确实不允许科研人员带家属离开,但他们也不允许我们留下,要强制带走我。”
“那你为什么还能平安无事?”
于浩好奇地问。
许立东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自从军方驻扎这家医院,我就一直待在负二层。
具体做什么,涉及到军事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直到撤走前一天晚上,我们才接到撤离命令,也得知了不能带家属的规定。”
他继续说:“当时,很多同事,包括我,都表达了不满。
但他们最后还是服从了命令,因为他们既是科研人员,也是军人。”
许立东的声音坚定:“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我告诉最高负责人,我要留下。”
“你不是军人吗?”
于浩问。
“曾经是,”
许立东叹了口气,“但在十天前被开除了。”
于浩问:“只因为被开除,你才留下吗?”
许立东苦笑:“当然没那么简单。”
许立东继续叙述他的经历:“我决定留下后,负责人一开始好言相劝。
我们以前共事过,私下关系还不错。
但后来,他发现软的不行,就直接威胁我,说不服从命令就会当场处决。”
许立东的表情变得柔和:“我那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留下来陪我女儿。
她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我再走,她一个人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于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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