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孩子注定逃不掉,自己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让他与那人对上时有抗衡之力。
至少得让他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可此时若是将真相告知他,他断然没有能力去与背后之人对抗。
这一线生机,还得他自己去搏。
罗鸣从怀中掏出血阁的令牌,颤颤巍巍的塞进他手中,“雁归,血阁当年另有隐情,你,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仇雁归握紧了那枚令牌,哑声道,“阁主请说。”
“去查当年的事,为血阁报仇,手刃那老贼……”
罗鸣眼神有些空,望着他突然笑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咳咳咳,你叫我……罗伯伯……”
仇雁归猛的抬头,却来不及和他残余着温度的眼睛对视上,阁主的头低了下去,气息也消失殆尽。
他生了不少发白,可当初抱着小雁归回来时,正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罗鸣气息已绝,佝偻着身体蜷缩着,仇雁归用内力将长剑震碎,伸手为阁主整理好遗容。
深夜的血阁没有一处灯光。
仇雁归将所有的尸体拖到后山,留下一道道无法泯灭的血痕,挖了土堆将他们安葬。
他早已经忘了时辰,只是最后对着山头一拜,麻木的提剑离开。
踏出残阳岭的那一刻,仇雁归眼中闪过迷茫之色,衣摆迎风微动,他却伫立许久。
如今,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带着阁主给的令牌,仇雁归随意选了个方向而去,沿途打听着血阁的线索。
他走过北方禹城,途径水乡古镇,奇怪的是大家对此都讳莫如深,就连天机楼都避而不谈,只道,“螳臂当车,覆水难收。”
“螳臂当车,覆水难收……”
仇雁归喃喃自语。
他隐隐觉得,血阁的覆灭并不简单。
阁主狼狈的样子总是浮现在脑海,仇雁归几乎跑遍了所有可能得知当初隐情的地方,可得到的线索聊胜于无。
酒楼喧闹,他静静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心中涌上几分寂寥。
初出血阁的傲气被磨了个七七八八,先是在苗疆少主那里吃了亏,而后暗器宗覆灭,血阁被屠,又背上个难消的血仇。
可笑如今他连仇家是何许人也都一概不知,从前只觉得江湖肆意,如今心空了方才知晓,那是酒也难平的孤寂。
将壶中最后一口酒液饮下,仇雁归随意抹了下嘴角,面无表情的提剑离开。
熙攘的街头,仇雁归默不作声的走着,忽而眉头一皱,转身进了个偏僻的巷子,若有若无的陌生气息慢慢靠近,他见四下无人,索性转身拔剑,冷声道,“不知阁下这是何意?”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一跃而下。
皆是蒙面的打扮,仇雁归警惕的将剑横于胸前,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我家主子请侠士酒楼一叙,若有得罪,还望海涵。”
仇雁归并未收剑,语气微冷,“敢问二位效命于何人?”
另外一人闻言笑了笑,嗓音有些阴森的意味,“苗疆少主,左轻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老爸再婚了,卫夏多了四个姐姐一个妹妹。好想要姐姐们当老婆,但怕养不起怎么办没关系,前世系统挨个找上门。神豪系统,武道宗师系统,造梦系统,厨神系统...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