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惊讶地望向他。
姜还是老的辣。
他几乎忘了,这位四王叔曾是戍边的藩王与大将。
在他还是牙牙学语的幼儿时,对方就已经名动边陲了。
他微怔后,问道:“我遇刺一事,四王叔怎么看?”
豫王轻哂:“‘怎么看’?你这腔调,倒像极了皇兄,还真是一脉相承。
“孤王怎么看不重要,这个案子又不归我管。
眼下我正收心养性,一门心思地建学院。
至于奉命查这案子的,估计不是大理寺,就是北镇抚司。
唔,若皇兄不欲声张,北镇抚司的可能性更大。
你知道如今北镇抚司的主官是谁?”
朱贺霖眼前浮现出一个看似驯顺、实则狡戾的人影,磨了磨后槽牙:“沈柒?”
豫王似笑非笑:“正是此人。
对了,我听说太子颇为看重他,前两个月他在家养伤,太子因他举恶有功,还赏赐了不少童子和婢女。
这案子若是交给他办,太子可以放心了。”
朱贺霖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暗暗警惕,“父皇说过他是个能干的,若圣意交由他来办案,我自然会听命父皇,尽力配合调查。
“不过,我也听说,在小南院出手搭救清河的虽然是四王叔,可清河却与暗中出首冯去恶的沈柒走得更近,与他兄弟相称,还在他受伤时留宿照顾。
四王叔,你说这情形怎么与我看过的话本不太一样呢。
难道不该是刀刃加颈时的救命之恩,更使人感激么?何况四王叔是天潢贵胄,如此纡尊降贵,他不是更该感恩戴德,怎么好像一直躲着你似的。”
豫王嘴角的肌肉蓦地扭曲,把哂笑生生拧成了个被戳到痛处的抽搐。
他花了几息时间,才从猝不及防的含沙射影中调整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清河只是避嫌。
他身为朝臣,碍于我藩王的身份,明面上自然不好亲近。”
意思是私底下就好亲近了?有多亲近?太子又开始磨后槽牙,也学他挂起了一脸假笑,“既然四王叔自觉与清河亲近,怎么他离京时,不见你为他送行?那日不仅我去了,父皇也去了呢。
父皇赐给他一柄尚方剑,听蓝公公说,把他感动得当场就哭了。
而小爷我呢,什么礼物也没送,送礼反而轻了我俩之间的交情。
清河答应我说,会等我长大,然后我们又把嘴给磕破了——”
豫王的拳头在袍袖中紧攥,眼皮抽跳不已,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看太子生龙活虎,想是再来十条毒蛇都咬不死,孤王就放心了。
不打扰太子养伤,这便告辞。”
言罢拂袖而去。
朱贺霖故意在他刚出殿门后,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捶着床板哈哈大笑。
殿外候命的内侍和宫女见豫王面笼寒霜地出来,分明与太子闹了不快,纷纷低头恭送不敢出声。
出了端本宫后,豫王神色忽然一缓,阴霾散去,微微冷笑:“驱狼吞虎,你使这招还嫩了点,小鬼头。”
走了几步,忽又驻足,暗自皱眉:清河在沈柒受伤时留宿照顾?太子故意点明“留宿”
,是想当然,还是真被他撞个正着?如此说来,赐他二十名童子侍婢,就不止是示威,更是羞辱了。
沈柒……豫王的手指在袖中绕着勾鱼肠的剑柄打转,第一次正视起这个在朝野内外崭露头角的锦衣卫新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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