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有点儿怀疑地看着面前这人,耳垂都红了,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她。
这是——害羞了?
还真纯情。
也不知道刚刚吃的什么药,这会她头脑越发清醒,浑身精力充沛,林念感觉照这个苗头下去她还能再熬个夜都不带困的。
玩心大起,她忽然勾勾手,示意他低下头。
钟璟以为她还有话要交代,听话地弯了脊背靠过去,却被她一把抓住领子,拽到她面前。
咫尺之隔,感官更加敏锐,蓦然被彼此的气味笼罩,周遭空气仿佛都湿润黏腻起来,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钟璟身上是混着冷意的干净气息,林念直直望进他的一双桃花眼,他那双眼向来澄澈明净,此刻却隐匿着一个小小的倒影——她的身影。
有一种,对方眼里只有自己的,铺天盖地而来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她勾了勾唇角,缓缓伸手,攀上他已经红透的耳垂,对方似是禁不住这样的触摸,偏了偏头。
林念轻喝:“不许动。”
他果然僵在原地,可能是因为弯着腰没有着力点,生怕碰到林念有所逾越,钟璟两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仍保持红着耳垂微微偏头的姿势,不敢跟她对视,眼睫轻颤。
从小萨的角度看,主人好像陷入那个男人的怀抱,还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狗子有点不高兴,下巴磕在柔软的窝里,两爪搭在一边,继续睁着狗狗眼观察事件动向。
林念没空管狗子的情绪,这会儿像得到一个有趣的玩具,作弄起眼前这人。
她轻轻捏住他通红的耳垂,温度烫得吓人,缓慢揉捏起来。
钟璟像置身地狱,呼吸逐渐急促。
自己耳垂上的那只手柔软冰凉,像在沙漠里走了许久才寻到的一汪清泉,让他忍不住上瘾。
残存的理智时刻提醒他不能僭越,可让他甘愿跪在脚下的那个人却更加过分,好像就是要看到,他完完全全被情欲吞噬的样子。
那人的手终于放过他的耳垂,指尖顺着脖颈慢慢划下,引得他一阵颤栗,她的表情却极无辜,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慢慢触上他凸出的喉结,带着点稀奇的意思,轻轻一按。
钟璟难以抑制地粗喘,眼尾微微发红,却不敢挪开。
近距离的触碰让他心脏发颤,明明不舒服,偏就甘之如饴,被她玩弄,被她禁锢,心甘情愿把刀尖送到她手上,任她为所欲为。
林念看着他的喉结一碰就敏感得上下滚动喘粗气,偏偏完全遵循她的命令,不敢擅自从她的手里挣脱,眼底浸着水光,带了点被人欺负的委屈又不愿逃离的沉迷,引人犯罪。
一想到两人五岁的年龄差,心底的罪恶感和禁忌感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想不想亲亲姐姐?”
她舔舔唇轻轻开口,像蛊惑人心的撒旦,引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似的少年,坠入情欲深渊。
耳根仿佛被灼伤,钟璟慌忙看了她一眼,又飘忽着挪开,心有贪念,却不敢妄进半分。
“想不想和姐姐在一起?”
“真的不想吗?那姐姐要去找别的弟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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