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柏羽也没给他们走后门,而是将私人拥有的机械人偶借给了荀听,并给它们安上了比赛专用的计数装置。
柏羽的交换“条件”
是,荀听要抽时间教她蓝莓馅饼的做法。
米莉亚看着两个到手的机械人偶,不禁道:“学长,你做饭好吃到这种地步嘛……”
居然把柏羽老师给“掳获”
了。
“那倒没有,馅饼只是很普通的用料……最重要的还是故人亲手烹饪的味道。”
荀听说了句米莉亚不懂的谜语。
他捣鼓完“铁手”
的最后一块装置,一拍手,说道:“搞定。”
至此,荀听的队伍算是磕磕绊绊地组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却杀给二人上了高强度的训练。
鉴于荀听身体不好,却杀给他们安排了休息空隙,但也仅仅是让荀听那口气吊着不熄过去而已。
米莉亚自从答应了荀听,就没掉过链子,不论多累都会按时地参加训练。
不间断的剧烈运动让荀听的肺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开口,在休息间隙里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调整一下被疼痛打乱的呼吸。
却杀发现了他正强忍着难受,于是叹了口气,黑色手套脱下一半,将手腕再次划破,走到他面前,将滴血的手递到荀听面前。
嘴唇苍白的荀听抬头看着他。
“不舒服就说,我不会逼你。”
却杀说,“疼就嗅吧,用我教你的法子。”
“我其实还好……”
荀听看了看他的手,有些不自在地牵过来,将流血的伤口贴到鼻息处。
荀听本想嗅一下缓解疼痛就了事,但肺部得到了一丝清凉的安抚后,生理上的渴求压过了理智。
荀听忍不住含住了他手腕处的血,慢慢吸吮,让其渗入鼻腔。
荀听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啜吸血液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和自己贴近皮制手套时发出的磨蹭声——这让他两只耳朵几乎红透了。
直到虫脸烂肺的涌动完全平息,他才慢慢放开却杀的手。
他蹭去鼻尖的血迹,故作镇定道:“谢谢爻老师。”
却杀从上衣口袋拎出一块手帕,若无其事地将血擦干净,拉好手套,“嗯”
了一声。
“……”
米莉亚不懂“嗅血”
其中的内情,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水都没顾得上喝,呆若木鸡看完了全程。
……
除了训练,荀听还在找时间和恶名薄碰头,取陨石黑血学习刻录神赐。
恶名薄随身带着荀听让他抚养的那只小白猫,它恢复得很好,一直被恶名薄放在了暖和的围巾里。
恶名薄一手伸过去给荀听取血,一手拿着荀听给他带的一半蓝莓馅饼,说道:“小溪,其实你的许愿次数早没有了。”
荀听头也不抬,从兜里掏出一整块甜点和一包喂小猫的奶干递给祂。
恶名薄欣然地接了过来,伸出食指,正经道:“但你是我最好的恶名朋友,我不介意给你增添次数。”
荀听敷衍了一句:“谢谢你啊。”
恶名薄边嚼边说道:“你最近好像很开心,你是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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